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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搖了搖頭,“軍議上有結果了嗎?”
費戈更加不耐煩:“你說呢?那些應聲蟲只懂得爭吵、只懂得抬槓,最後還不是你一個說了算。”
“你怎麼看?”奧斯卡呵呵笑了起來。
費戈的面孔嚴肅起來,直到這時他才顯現出一位戰場總指揮該有的神情。“要我說……管他什麼這個那個,咱們在都林不能久留。國家的戰場供給體系也承擔不了這樣的負荷。明天,或者是後天,整個進攻叢集就該開始向預定戰場移動了。我們不能給西方來的下等人太多時間,即便南方軍和右翼部隊跟不上進度也不要緊,只要我們的中央叢集在決戰中擊潰反坦聯盟的主力軍,在他們後撤的過程中。我們一樣有機會對其實施分割包圍。所以說……統一進攻步調並不十分重要,再說我們根本無法讓所有地參戰部隊在預定的位置上於同一時間發起進攻,這在技術上和理論上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古往今來,有過不少相約連縱作戰地範例,可真正做到步調一致的戰例一個也沒有!”
“哦啦……”奧斯卡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吧……既然你這麼有信心的話!”
費戈突然露出不懷好意地笑容,“我只是對水仙騎士有信心!”
奧斯卡聽出了弦外之音,他終於打起精神,看來他必須得和自己的哥哥好好談談了。
“費戈!”泰坦帝國的攝政王殿下踱出了他的冰熊沙發,在水仙騎士的總指揮面前站定。“我曾一相情願地認為,是我誤會了!可是現在,我敢肯定,你的態度……或者說是你對這次戰爭的態度有問題!”
“哦?”費戈笑呵呵地打量著小弟弟,他準備洗耳恭聽。
“你難道不認為讓水仙騎士去對抗西方來的下等人是一種嚴重的浪費嗎?你難道不認為水仙騎士應該馳騁在波西斯廣袤的國土上嗎?回答我!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費戈沒有說話,但這並不代表奧斯卡說得完全正確。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向自己的肯辛特宮攤開手,他對都林的好感很大一部分都是源自這座母親留給他的皇家宮殿:
“在與阿萊尼斯從都林出走的時候,我一度重傷昏迷,而後又醒來了!你知道我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明白了怎樣一件事嗎?”
“我在聽!”
“有國才有家……”奧斯卡感慨地說出這番話,“不管你把心目中的安魯置於何地,不要忘了!你首先是泰坦民族的一份子,其次才是水仙人這一民族分支。安魯偏於東疆太久太久了!這造成了家族與帝國、水仙人與整個泰坦民族的隔閡。其中一部分原因自然是莫瑞塞特王朝的統治者和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有意為之;另一部分原因則是家族中人對國家這個概念的刻意疏離,我可以告訴你,這是大錯特錯!”
“接著說!”
奧斯卡注視著好整以暇的哥哥,“我一直知道!在波西斯的傾覆瓦解已成定局地時候。家族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認為安魯的出頭之日已經到了,可我想問!撇開了泰坦,撇開這個屹立於世千年之久的大帝國。安魯能幹什麼?巴格達西亞你不是去過嗎?我絕對相信只要有足夠地力量,你必然能夠佔領波西斯人的聖城!可之後呢?你用什麼去統治征服得來地土地?你用什麼去統治一直把安魯看成是夙敵的異教徒!摩加迪沙部族的臣服是片面的。並不具有說服力,你能指望所有的波西斯王公都把公主嫁給我嗎?”
費戈欲言又止,因為他地弟弟直接用一個禁聲的手勢阻止了他。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踱到巨大的地圖旁邊,他敲了敲遠在幾千公里之外的一處地域。
“我的哥哥,你得相信我!當你真的佔領了真神的聖城巴格達西亞。那麼安魯的災難就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