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你的所作所為就是!還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這是威脅嗎?”阿赫拉伊娜收起了笑。
“這是忠告!”費戈笑了起來。“忠告只給親人。威脅是給敵人準備的!”
“那我要感謝你嘍?”阿赫拉伊娜舉起茶杯藉由喝水的姿勢擋住自己的面孔,如果費戈看得到,他就會發現這個女人的面容瞬間便由春夏變作嚴冬。
“別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水仙騎士的總指揮有些不耐煩,“你對東征的意義比任何人都清楚!說吧……條件是什麼?索性這裡沒有愚蠢的人。我也沒有自大地一位摩加迪沙王公們會把安魯看作是主人!”
“不管我地父輩們怎麼想!至少是我!我把安魯看作是……征服者!”
費戈的視線在弟媳的面孔上停留了一小會兒,但他猛地別開頭,應該說,他並不清楚這個女人的面孔有多少真誠的意味包含在裡面。他只知道……她怕冷。
玻璃窗結著一層淺淺的白霜,室內燃著壁爐,火光映紅了女人的面孔,特別是她地腳、她的腳是美好的。就像一件精美的雕塑。費戈懷著一個男人特有地心態打量弟媳的腳,從純欣賞的角度。
應該用無懈可擊來形容這個矯捷多智、心思敏銳的女人,費戈心裡想著。他知道對方的價碼絕對不會開得太高,也知道阿赫拉伊娜一定會從安魯人的角度權衡事情的輕重。她本就是一個知道輕重地女人,雖然分不出真偽,但安魯是征服者,這是事實沒錯!
室內的陳設是城堡力原有的佈置。異族公主在跟隨丈夫進入泰坦之後就接受了一個西方人的生活方式,她會像所有的貴婦一樣在梳妝檯前打扮,會像所有的公主一樣與那些無聊好事的女人高談闊論,她完全泰坦化了!這說明她已經徹底融入了一種不同的生活。而且樂在其中,僅憑這一點,她就比歷史上所有地波西斯女子都要優秀,因為傳統的真神信徒,特別是女性,她們並不受環境的影響,立足千年的信仰和卑賤的社會地位令她們失去了思考和奮鬥地能力。她們接受一切,即使是苦難也默默地承受。
費戈瞭解波西斯人的生活,也染指過幾個漂亮的波西斯女人,這些女人裡有女奴,也有地道的貴族,但大體上都是一樣,她們只知一位地順從。而眼前這個怕冷的女人……水仙騎士的最高指揮官離開了座位,他走到了女人背後。信手推開貴妃躺椅斜上方的窗戶,山谷中的冷風一股腦地湧了進來,再看那個果敢堅強的女人……她皺起眉頭,緊抿著嘴,光裸的漂亮的小腳已經縮排裙襬裡去了。
“開誠佈公地談談吧!你知道我無法在這過夜!”費戈轉回自己的座位。他對小弟弟的妻子露出善意的笑容。
“呵呵……”阿赫拉伊娜終於放落了一直掛在髮間的面紗,就像摘下一副千姿百態的面具,她向突然軟化下來的安魯元帥展露出發自內心的開懷笑聲。
“是的費戈哥哥!你不能在這過夜,要不然的話……”
“可別再往下說了……”費戈連連擺手,他似乎控制不住,而他的弟媳也像遇到最好玩的事情一樣笑個不停。兩個人前仰後合地笑了一分鐘,最後是費戈最先恢復常態,他疲憊不堪地靠坐在沙發裡,用欣賞的目光打量眼前的女人。
“這是合作!”
“是的!這是合作!”
“我能為你做什麼?”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
阿赫拉伊娜笑了,笑得勾魂奪魄,費戈卻沒有,他冷下面孔,因為他知道與這個女人的接觸是危險的。
“既然我們已經達成共識,那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談話了!”費戈拿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他不想繼續糾纏,到了糾纏不清的時候就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找上他。
“好吧!”阿赫拉伊娜像一位西方女子那樣無所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