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斯圖爾特王子仔細思索間諜大佬的這句話,他在呻吟半晌之後終於重重地點了點頭。“閣下,在您看來……我們與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達成共識的機率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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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好說!”老特務搖頭晃腦地呻吟起來,“奧斯涅親王聲名在外,手握重權!站在他身後的水仙騎士團和南方集團軍群都不是擺設!他不會輕易妥協,更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他若是能與我國達成協議自然是好事。若是不能……““不!”威廉擺了擺手,他指了指大使館的彩繪玻璃窗,“在我們沒有離開泰坦之前不要討論談判破裂之後的事。”
詹姆斯笑了起來。在他看來,年輕人的謹小慎微多半有些神經質。
“好吧殿下!我得承認,在這個時候討論談判破裂之後的事的確有些多餘,可這件事您必須想清楚!如果奧斯涅親王選擇了我們的死對頭。那麼還不如沒有入侵斯洛文里亞這件事。”
威廉怔了怔,他不是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英格斯特都是與安魯最契合的盟友。可話說回來,同是年輕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就顯得高深莫測,各種跡象都已表明他的軍情當局在加緊開展最後的入侵準備工作,但偏偏是在這種時候,他卻把來自海面上的強援拒之門外,這又根本無法解釋他的動機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如果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有個三長兩短,而證據又指向我國……”英格王子用手托住下巴,“侵犯安魯的人不會逍遙自在地活著,我相信這一點!”
“當然!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老人說道。
“我看出一件事。”英格斯特國家海洋測量局秘密行動長官突然敲了敲茶杯,坐在老人對面的王子殿下立刻打起精神。“不知您注意到沒有?最近幾次,在您與伊利莎白·凱切小姐會面的時候,身邊總會出現一些生面孔。”
王子疑惑地點了點頭。
老人聳了聳肩,“這就說明我的眼光沒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是個多疑的人,這種人的又一種性格表現形式就是極度自私和過分的自我保護。““那又怎樣?”
詹姆斯爵士攤開手,“那就要求我們不能像他一樣把事情一直拖下去,我們要向他展示合作的誠意,令他相信英格朋友的用心只是為了謀求共同發展!而另外一個方面……”
“讓他防備起來!”威廉抬起眼睛。他已完全讀懂老人地心意。
“只不過,他需要防備的是我們的敵人!要讓他相信我們地敵人會對他構成威脅!”
“您聰明、睿智!未來的大英王國會有一位……”
“停!”威廉堅定地打斷間諜頭子地話,“我還有一個聰明的哥哥和一個睿智的弟弟!剛剛那番話您對我的兩個兄弟可都說過!”
“我有嗎?”老人詫異地瞪大眼睛。但見慣阿諛奉承的王子殿下已經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據說……埃塔那位美麗地主母前段時間忽然在馬德里亞王都失蹤了?”
“是的!”面容冷淡的詹姆斯爵士邊說邊取出一份卷宗。“測量局在馬德里亞的情報人員已經確認了這件事。”
“她會在哪?”王子平靜地享用著自己的下午茶,但他的頭腦卻在飛速運動。這個問題其實不需要答案。埃塔的主母不會坐視一位英格王子在泰坦帝國的上層建築上橫衝直撞,尤其是在東疆安魯討論如何侵犯斯洛文里亞的時候。按照“埃塔”的一貫作風,美麗地主母總會像逗弄孩子一樣掏出糖果,若是糖果的效用不甚明顯,那麼埃塔就會充分發揚曾經作為世界第二大恐怖組織的優良傳統。
“河道9號碼頭停著一艘登記為洛爾糖茶公司地西葡斯大帆船。但……始終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