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戰派不必理會。這類人在歷史上除了留下清名之外再沒更大的作為,而與之相反的是,東西方地主和派都是陰謀家、賣國賊、厭戰份子、投機份子組成的集體。他們的所作所為要比主戰派實際得多,尤其是在一場大戰不可避免地時候。
泰坦軍情局在斯洛文里亞的活動並不算多麼隱秘,這些密探甚至公開在國王的宮廷裡走動,這得歸咎於斯洛文里亞的當權者並沒有抵禦泰坦地決心。基於這一點。軍情密探很快就在這個王國的當權者中找到一位合適的代言人。
5月16號,洛雷托馬斯侯爵帶著一封印有斯洛文里亞國王印信的乞和密件抵達維耶羅那,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作為泰坦的官方代表在“南岸旅社”秘密接見了他。
洛雷托馬斯侯爵是斯洛文里亞王國的國務大臣,他在這件事上最有發言權。就像軍情密探在過往的情報信件中形容的那樣,洛雷托馬斯是個徹頭徹尾的極端教權主義者,他對王國的宗教自由政策最為排斥,並對宮廷中出現的異族權貴吐口水。國王不止一次禁止他在宮廷裡吐口水,國務大臣自然為此痛不欲生,他就在宮廷外面糾集了一群崇信神教的瘋子,給國家的另一半締造者不斷製造麻煩。
值得一提的是,宗教自由政策已在斯洛文里亞推行了數百年,不管這個制度是好與是壞,至少它在一定程度上深入人心,即使是對此不滿的狂熱份子也沒有理由把兩個神明之間的對抗上升為宗教恐怖主義。但這種溫和的對峙是貴族階級的內部事務,具體放到民間,比方說橫斷止,脈一側的兩個村子,上山村信奉光明神教、下山村信奉真神,這就不好辦了!兩個村子可以為一塊桃樹林的歸屬進行曠日持久的血鬥,這種爭鬥可以導致綿延數代的仇怨,當其中一個村子獲得某位貴族大佬的支援,流血事件便會上升為屠村行動,而且,這種事在斯洛文里亞屢見不鮮。
“所以……斯洛文里亞要獲得發展、要獲得與西陸國家同等的政治地位,就必須解決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帶來的混亂局面!”奧斯卡一邊說一邊打量對面的外國人。
洛雷托馬斯侯爵已經上了年紀,他留著銀鬍子、嘴唇乾裂,手裡捧著一頂禮帽,面相誠惶誠恐,對泰坦親王說過的每一句話只回答一個字——“是”或者……“您說的對極了!”
與一位泰坦親王比起來,斯洛文里亞還沒有一位貴族值得與其相提並論,若是在這位泰坦親王的頭銜裡
面再加上安魯家長和近衛軍元帥!我的天哪!連斯洛文里亞國王見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都要急匆匆地下跪。
說到下跪可能誇張了一點,可若是家門前出現一座安置二十萬水仙騎士的兵營,又在另一側出現了一座十餘萬近衛軍士兵組成地龐大叢集。別說是下跪,讓斯洛文里亞國王投海的話他都肯。所以說,這位國王並不精明。他早已失去了祖先的開拓精神和好戰地熱血,他被安魯人的不友善和即將面臨地戰爭嚇破了膽。按照主和派的說法。若是與泰坦和安魯撕破臉,在巴勒幹半島這個遠離世界中心的犄角旮旯,斯洛文里亞只有待宰的份兒。
沒人希望在早上醒來的時候被擺上屠夫地案板,儘管主戰派籌集了大量的戰爭資源並且得到一部分民眾的支援,可軟弱的國王還是與希冀平安的大臣們準備了一份喪權辱國的和約、派出了媾和的密使。然而……歷史喜歡開玩笑、也喜歡拿人類的命運過禮拜天。
5月16號就是一個星期天,奧斯涅親王連看都沒看就在一式兩份的《泰坦——斯洛文里亞永久和平協議章程》上籤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又當著斯洛文里亞國務大臣地面把自己擁有的這份象徵和平的檔案投進壁爐裡。不多一會兒,和平就在火焰中化為灰燼。
“哦啦……”奧斯卡在目送和平灰飛煙滅之後便愜意地攤開手,“既然和平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