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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將的,能血虐全草根陣容的西北大也並非什麼新聞。但是在場均不過7、80分的ncaa賽場,55分的分差還是顯得有點誇張。

“當時最後比分是多少?”

“112:57。”兩年前一場無關痛癢的分割槽賽的完場比分,眼鏡男居然還記得如此清楚,可想而知,那場比賽對當時還是大一菜鳥的眼鏡造成了多大的打擊。

“這樣啊…”我沒有經歷過那一切,所以我決不會妄言什麼,我對他們的心情感同身受之類的。但我卻也悄悄在心中做了個決定,這場比賽,我不但要為了自己而戰,更要為經歷過當年那場慘敗的羅大耳朵、眼鏡男,還有那些已經退役了的老前輩們而戰!

“馬龍,我聽說他們今年招的那個新人埃文·特納,也是顆超級新星。你可千萬別掉以輕心啊!”羅大耳朵有些憂心忡忡的。

“特納呀?”我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出了他那張總是露著靦腆微笑的臉,“我之前已經跟他打過照面了…確實很強!”

“打過照面了?什麼時候?”眼鏡男也來了興趣。

“來練球就好好練球,又tmd不是查戶口!這樣吧,一打二,敢不敢來?”我早已經手癢難耐了,更何況那次偶遇又根本不是一言兩語能說的明白的。

一打二,是美國這邊流行的一種玩法,場上一共三人,持球進攻者自己一隊,剩下兩人則要暫時組成一隊,進行協同防守。進攻者若成功得分,則繼續享有球權,最先攻進五球的人獲勝。而當球權交換時,組隊情況當然也就要隨之發生改變。

0:0:0。

“小學弟們,凡是都得講個先來後到,我畢竟早你們一兩年進隊,第一球就讓我先來吧?”羅大耳朵當仁不讓的搶過了發球權。

我和眼鏡男對視一笑,也沒再質疑什麼,畢竟羅大耳朵的身材和實力,都是我們三個裡最弱的,即使給他開球權,他也不可能在兩人包夾下,連得五分。所以也就不會因此影響這場遊戲,或者說比賽的平衡。

“那我就來啦!”羅大耳朵在中圈站定,把球先傳給我,我還沒等球捱到手掌,就用指尖把球給他傳了回去,這個傳球的行為,在中文語境裡會被定義成“洗球”,意思就是說等這球再傳到羅大耳朵手裡的時候,比賽就正式開始了!

羅大耳朵肯定是扛不過我跟眼鏡的雙人包夾的,關於這一點我和眼鏡都心知肚明,所以一上來這第一球,眼鏡一直縮在內線裡,壓根就沒想過要出來。

他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讓羅大耳朵更好的融入到這場比賽中來,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樣做有利於他自己搶到籃板,變成持球進攻的一方。

可是我才懶得去算計這些呢,因為套用一句穿越前那時代的一句流行語來說:我從來就不在乎我隊友打球厲害不厲害,反正都沒我厲害!

眼睛男你縮在裡面想要卡位搶籃板,那我就防的羅大耳朵出不了手不就得了!

羅大耳朵的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即使是在ncaa的賽場上,安全持球透過半場,發起基本的進攻戰術等等等等這些控球后衛的本職工作,他做的都算是中規中矩。出不了大風頭,當然也出不了大紕漏。

但是經過這長達好幾個月的觀察,我還是發現了他運球時的一些小習慣,而這些不起眼的小習慣現在就成了我用來擊敗他的有力武器。

他的小習慣之一就是,在發動攻勢前,總要找個機會把球交到左手,習慣性的來上一次胯下運球。

所以這次,我在他用右手慢慢運球的時候,特意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讓他下意識裡感覺到放鬆和安全,但等到他準備把球交到左手來做這個胯下運球的時候,我突然猛的一步緊逼了上去。

因為他的左手是弱手,所以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他的手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