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他自然也是看懂了鬼夫子的眼中飽含著的意思,不消他說,他自己也是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唉,也罷,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是隨便地講講吧。”鬼夫子也是無奈,從來沒見到了這麼笨的人,他還能夠說什麼。
“多謝先生。”追雲頓時的便是面露欣喜之意,滿滿的都是激動,眼睛更是直直地都是注視著鬼夫子,側耳傾聽,等著鬼夫子細說。即便是追風,雖然得面上也是不在意,卻也是將自己的耳朵給牢牢地豎了起來。
“山不拒細壤,故能夠成其高,海不擇江流,故能夠成其深。這人吶自然也是如此。”鬼夫子深深地感覺到了自己的知識的淵博和胸懷的廣博,便也是繼續地侃侃而談,“你們家主子腿受了重傷已經是3年,這3年間並未行走,而今終於才是大好,這腿的各項機能卻是沒有恢復,你說這才是一開始,就想要恢復到了和平常的人一般的走跳自如,健步如飛,簡直的就是天方夜譚。”
蕭辰琛眸子頭輕低,嘴中卻是細細地呢喃著鬼夫子的幾句話,眸子閃過的卻是極為的幽深詭譎。
“老先生是說主子的腿依舊是還沒有恢復。”追雲面露了幾分的不解。這是面上的緊張已經是緩了許多,追風雖然還是沒有正眼看向了鬼夫子,可是嘴角卻已經是輕輕地上揚了兩分。
“唉!”鬼夫子是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更簡單的是有幾分的恨鐵不成鋼的架勢,“腿的內傷自然是已經好了,可是這腿三年沒有行走,自然也是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渡期,到了完全的健步而飛,自然也是要慢慢的來。”
眼見著追雲還是要說些什麼話,鬼夫子連忙間地抬起了大手示意著他快速地停止,滿心的都是各種不耐煩,“行了,行了,你和那小子先扶著你家主子走兩步,我看看。”
見鬼夫子如此說,追雲連忙間地也是嚥下了自己心裡想要說的話,恭敬地點了點頭,便是和追風對視了一眼,便是一起上前去扶蕭辰琛的手。
蕭辰琛眸色冷然,面色微微地凝滯了一番,心中則是閃過了各種的不可思議和不確定,甚至隱隱地還是流動著幾分的期望。便也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追風和追雲的身上。
很快的,在追風和追雲的幫助下,蕭辰琛慢慢地自輪椅上站立了起來,可是還沒等身邊的人的手勁放鬆了些,直覺得是自己的雙腿無力一軟,便是又坐會了身後的輪椅上。
這一次,不同於之前的一次的無感。而是他真真切切地發覺到了自己的腿腳的無力,因為治療,腿的感官已經很明顯了,可是在幾乎要站立的那一剎那,便又是轉化為了深刻的無力。
蕭辰琛的手緊緊地握住了輪椅上的手柄,其中的青筋暴露足見其內心的種種的不平靜之處,眸眼深處閃過了一閃而逝的掙扎以及是脆弱,將眼睛狠狠地一閉,再睜開的時候,便又是哪個風輕俊朗,寵辱不驚的翩翩少年郎。
只是,心中的由失望到希望而又到了失望,乃至是絕望的心中的巨大的落差,那由此衍生出來的冰涼的心,頓時又是荒蕪成了一片。
終於,還是失望了嗎。
“該死的,你又胡說,快來看看我家主子的腿到底是怎麼的回事。”追風看著蕭辰琛再度地站立失敗,頓時心中的憤怒又是澆了起來,而後的滿心滿眼裡的都是黯然,隱隱還帶著幾分的殺意。
“是啊,鬼先生,你快來看看。”追雲的的面上顯然也是有幾分的不好看,看向了鬼夫子的眼中也是帶著幾分的不善。
“這怎麼可能。”鬼夫子瞧見了蕭辰琛的動作後,面色忽然一邊,滿滿地都是不可置信。手中的茶杯猛然間地再度被放下,只是一瞬,整個人便是高頭大椅上掠過,到了蕭辰琛的身邊,半蹲著。身後,他用過的茶杯因為先前主人走得急,被翻倒在了桌子上,裡面的茶水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