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哪裡來的閒言汙語,汙衊當今太后,都要造反了不成,還不拖回去。”
就聽有人尖叫了一嗓:“哎呀,有血,世子,世子,求您開恩,這位姐姐懷了孩子,只怕不保啊……”
一眾撥轉了馬頭的男人又把馬撥了回來,愣在原地止步不前,陸瑾佩看了秦作庭一眼對段祥道:“把馬車撥過去,先把人救起來。”
一出無厘頭的鬧劇,以一個婦人動了胎氣作為代價收場。
瞧熱鬧的人跑的飛快,連一旁的店鋪都避難似的關了門,那婦人被小心翼翼地抬上車,面色蒼白,一面護了肚子一面虛弱得往外流汗,緊咬著嘴唇,還攥著陸瑾佩的手不願意鬆開。
在場所有未婚男人都被趕下了車,段祥一路狂奔去找大夫,那幾個帶頭鬧事的女子如今嚇白了臉圍坐一堆嚶嚶嚶的直哭,也不敢高聲喧鬧。
在那白鬍子老大夫被帶來之前,東鵲看著一車全是血,嚇得在一邊直哭。
陸瑾佩好不容易把手從婦人那奪了回來,撣撣裙子下了車,走到一群被用刀劍架著的女子面前,和顏悅色地問:“說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膽子不小,說壞話當著人面還是頭一回。
“你你你是誰……”
其中一個杏眼桃腮的清麗女子,歪著個髮髻,瞪著一雙通紅的大眼睛,故作無辜的瞧著陸瑾佩。
“放肆,這是……”
陸瑾佩笑眯眯地抬手止住傅堯徽的話,更加和藹可親地道:“我是……那個欺男霸女的太后身邊的宮女,正好看到你們在為世子聲張正義,我就留下來聽聽。”
“我我我不會告訴你的。”
陸瑾佩笑眯眯地看著她道:“你這麼說就是有人叫你來的了?”
☆、我我我爹是李剛(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火山賣個萌O(∩_∩)O,(づ ̄3 ̄)づ╭?~那個姑娘聽她這麼一說便愣了愣,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縮著個身子又往人堆裡擠了擠,撇著頭不理她。
哎喲,碰上個不可小覷的姑娘,有主意,有氣魄,不像旁的那些個只會嗚嗚直哭。
陸瑾佩俯下身子,饒有興致地蹲在她身後,極是猥瑣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哎,我看你身上穿的是繚綾坊的鴛鴦綺,戴的是華勝閣的秋蝶白玉簪,長得也算不錯,除了你舉止粗魯一點,嗓門大了一點,總體來說也是個大家閨秀,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那個跪著的姑娘越發沉默,垂頭不語,俏生生的,若不是親眼看著她口若懸河的煽動無知百姓,真以為她極是委屈又無辜。陸瑾佩向四周看了一眼,其他圍跪著的姑娘也正被驚了的兔子似的,頂著雙通紅的眼睛,往她這邊瞧,如同在看橫空蹦出來的鬼一樣,如許驚慌,如許失措。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承認了。”
那姑娘又往人堆裡縮了縮,陸瑾佩接茬說道:“你是怎麼知道太后、公主及安平世子的事情,深宮中的一切你為何這麼快就知道,是有人告訴你,還是你們家有人在宮中把這訊息洩露出去?”
一片安靜,秦作庭負著個手正和傅堯徽興致勃勃地竊竊私語,聞言回頭瞧了她一眼,分明是看著一個大愚若智的人,落井下石道:“前者連坐,後者殺頭,誰會承認。”
那姑娘頓時緊張了,說話都不利索:“沒沒沒人告訴我,我們家也沒沒沒人在宮中,我是聽聽聽說的。”
“聽誰說的,誰證明你是聽說的?”陸瑾佩鍥而不捨地回瞪了秦作庭一眼,那廝不理他,冷哼了一聲繼續和傅堯徽肩靠肩,頭挨頭,做伉儷情深狀。
那姑娘又把好不容易鋸了的葫蘆嘴給闔上了。
“不說啊,不說也成。我聽說大牢裡頭老鼠蟲子成群,你進去的時候,仔細聽一聽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