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天道盟這麼多弟子在外行走,一年怕也都遇不到一個墨門弟子,他們居然敢做出這麼大的動作來?”
“呵呵……”臨溪王聽到蕭亦曲的話,淡淡一笑說道:“本王估計,應該是那小子招攬到了什麼墨門的高手,但是墨門畢竟在本朝明令被禁,所以才沒有放在臺面上,不過估計這個小子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底牌亮出來給本王看就是了。”
“王爺,那我再去好好探查一番,太子的底細?”
“也好,特別去查一查太子身邊墨門高手的事情……”臨溪王點了點頭,正要讓蕭亦曲離去,陡然蕭亦曲又說道:“王爺,還有一件蹊蹺的事情,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
“哦?亦曲,你又發現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臨溪王正要開口問,蕭亦曲已是自己先講起來了:“那我託人買通的羽林衛仵作說,劉文秀的確是死於被利刃割去了首級,這傲無常的死因,卻不是這個……”
“什麼?!”發出這一聲驚歎的不是臨溪王,恰恰是旁邊手裡攥著那支鐵質弩箭的兵戈??兵戈侯秦戰天。
“兵戈侯稍安勿躁……”蕭亦曲顯然也知道傲無常是秦戰天的弟子,於是安撫了他一句,繼續開口說道:“那仵作說,最致命的傷口,乃是一處劍傷,而且刺入的角度十分詭異,是從背後刺入,由前胸穿出,直透心臟!至於那被利刃割去頭顱的傷口,就算沒有,之前的傷口就足以致命了。”
“哦?也就是說,殺我徒兒的人,是一個用劍的高手了?而不是用‘奪命子’的高手?”秦戰天說話之間,已是眼神不斷變換,但是一股沛然的殺氣卻是毫不掩飾地散發出來。
“不錯,而且那仵作說,顯然那人想要隱藏這劍傷,特意將傷口劃得很大,並且將那一塊肌肉都絞了起來……”蕭亦曲淡淡一笑說道:“一般的仵作發現不了,羽林衛的仵作,卻是這一方面的行家裡手。”
“戰天……”聽到這句話,臨溪王側過臉來,朝著旁邊的秦戰天問道:“傲無常是星魄階的實力,武道上也算是首屈一指的高手了,居然會被人從背後偷襲,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出現在他的背後……”
“不錯,否則一個星魄階的武者,怎麼可能會被人從背後偷襲!”旁邊的蕭亦曲點點頭說道:“莫說是星魄階的武者,星魂階的武者,晉升星階之後,也會有類似於相術師心血來潮的警示效果,居然還會被人偷襲得手?怎麼可能?”
“說到這種神出鬼沒的武技……”臨溪王一邊說著,一邊似乎在觀察秦戰天的神色一般說道:“本王倒是想到了一種,好像就是戰天你的《兵戈七絕》演化出來的那一招‘難知如陰’對吧?”
霎那之間,秦戰天就感受到了投射到自己臉上的,兩道灼熱的目光,但是他的臉色依舊陰沉,回答說道:“不可能,我的《兵戈七絕》不曾傳於任何外人,連我的弟子也不例外,而且這‘難知如陰’是槍法武技,並非劍招,絕不可能是……”
無獨有偶,就在臨溪王府的荷塘水榭裡,臨溪王爺與兵戈侯秦戰天,天道盟太上長老蕭亦曲在商議事情的同時,在沈天殿的一處密室裡,也有一個團隊正在碰頭。
當秦孤月被無夜太子領著,走進這一間在沈天殿後花園之下的密室時,這間密室裡已是或坐或站著差不多十個人了,其中秦孤月竟是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自己認識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特別想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