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讓他心裡都是癢癢的,一身熱汗還沒有散開,要不是旁邊還有個東西都想按住她親熱了呢。
吳熙月當然是好心,這麼大冷的天被踹暈過去會沒有凍死也會凍傷是吧。她得將她扶回去才行,可她力氣又小扶不動,那就……拖回去吧。
摸到託雅身邊一伸手,妹紙的小心肝抖了起來。
丫的!還是個裸的啊啊啊!這機會來得真TMD爽了!不拖白不拖!拖也是要費力氣呢!好傢伙,這回整不死你!
狼王再在最前面,吳熙月拖著赤果果的託雅巫師在後面,這個時候枯草,雪什麼的和在一起冷到扎人。
吳熙月可不管了,丫的有膽子來色誘就得有膽子承受後果。這個後果,只不過是丟丟醜,沒有要她的命算好了呢。
小河邊離安扎休息的地方並不遠,之前還輕鬆拖後面就有些費力了,狼王好幾回停下來,也不回頭問要不要幫一把。
妹紙是特麼有骨氣拒絕,哪能讓自己的男人拖著人裸女呢?她就算再累點,也得咬牙扛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狼給踹狠了,這麼用力拖竟然了沒有將託雅拖醒,人被拖著走其實是件很滲人的事情,就好像是手拖著一具屍體走。
等到有了火光,吳熙月又故意扯了幾從枯草,用沾了泥的草根在託雅臉上胡亂塗了幾把,抹到真認不清這人是誰才做罷。
狼王也隨她折騰,在他的眼裡這個女人……不算什麼人,是死是活他都不會去管。如果自己的女人還想要她死,他直接衝上去一擰脖子便完事。
只是他的女人一向很有主見,就母狼一樣,她不提出來的事情或是反對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堅持。
讓她玩一玩也沒有關係,有時候母狼不好玩的時候就喜歡躲藏,公狼們到處找。還好,他的女人沒有這樣愛好,不用操心找人。
吳熙月一直走到人特麼多的地方才收手,對著男人們大喊,“誰家的女子快來認領一下!獸皮脫離精光在河裡洗澡都凍暈過去了。你們快來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女人!”
一幅跟啼相見如故,其實大部份都是牧仁一個人在說,就算是啼不說也絕不影響牧仁那如江似海的對話。
聽到吳熙月清脆脆的聲音,說話間的牧仁眼皮子是狠狠一跳,一種極大的不祥預感升騰起來。
轉又想,託雅巫師走後他又派了幾個男人跟過去,真要發生什麼事情早就知道了。
牧仁不知道的是,跟過去的男人早被兩隻跟過來的大公狼無聲無息咬死,現在只怕是吃到只剩下骨架子。
吳熙月也不客氣,反正存心是讓託雅出醜,一拉嗓子後又拖著赤果果的託雅朝朝前走。坐在火堆邊三個部落聯盟的男人們真沒有想她是真拖著個赤果果的女人回來。
本來個個都是你死盯著我,我死盯著你以防對方發難,吳熙月一拉嗓子換成以前,早嗷嗷撲過去看,這回,就算是想動……也等著對方先動。
如此,倒是更好讓託雅大出醜。
也沒有朝有大酋長們的火堆拖,直接拖到全是男人們的火堆邊,放下全身沒有幾處好的託雅巫師,吳熙月抹把額頭上的汗水,道:“累死我了,你們這些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要不是我將她救上來,這個時候早就凍死在外面。”
又道:“諾敏,你們帶了幾個女人過來了?快看來看看是不是你們的女人。”
“不是,我們的女人都在。”不等諾敏回答,玉甫素脆生生的道,“我們都在呢,應該是貼木兒部落的女人。”
這回,有人騷動起來了。
牧仁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示意身邊一個首領過去看一看。每次出來,託雅巫師並不喜歡帶著女人們走,應該不會是貼木兒部落的女人。
吳熙月瞧出來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