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氣,連大腦都是一片混沌,只有無盡的悲哀將她吞沒。
「哥…嗚嗚…哥哥……」
門外。
黃髮的少年一身病服,面帶疲倦和哀傷,一直默不作聲地守在門口。在聽見了灶門禰豆子幾近失控的哭聲後,他下意識想要推開門進去看看,卻被旁邊藍發的少年伸出手攔住了。
嘴平伊之助難得沒有戴著他的頭罩,對上了我妻善逸的視線:「你就讓她一個人在裡面哭一會兒吧。」
他紅著眼眶粗聲粗氣道:「你就算進去之後,也不過是陪她一起哭,像什麼男子漢!哭了炭治郎就能活嗎!」
「伊之助你終於叫對了炭治郎的名字……」
「俺一直都是叫對的!」
「可是伊之助……」
我妻善逸拽住嘴平伊之助的胳膊,嗚嗚哇哇地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打嗝,指控他說:「你自己不也在哭嗎……嗚嗚……」
「俺也知道這不像是男子漢!」
嘴平伊之助彷彿是想露出兇狠的模樣,但哽咽的聲音卻為他此時的形象打了一個極大的折扣:「但眼淚它就是要流下來!俺能怎麼辦!」
是啊,他又能怎麼辦?
他就是在後悔,後悔為什麼當初沒能多幫到一點忙,如果多一點,再多一點,是不是就不用這麼多人犧牲了。
庭院內。
富岡義勇聽著屋內傳來的斷斷續續來自不同人的哭聲,沉默著站了片刻,然後轉身離開。
他慢慢地,像是背負了許多重物的老人一樣,腳步沉重地走進了病房。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彷彿陷入沉睡的三個人——甘露寺蜜璃,伊黑小芭內,悲鳴嶼行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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