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這個沒問題,只要你們的經驗足夠典型,我們的版面可以統統給你們留著。”陶文章異常大度地道。
站在陶文章身邊的趙青記者笑道:“是啊,我們到清河鎮去採訪,吃了厲中河的,喝了厲中河,當然嘴短手也短了,筆頭子更得手下留情啦!”
“哈哈哈……”編輯部裡再次傳來一陣開懷的笑聲。
告別了陶文章,在趙青的陪同下,厲中河輾轉來到了海中電視臺職工宿舍。
趙青在前面領路,踏著樓梯來到了二樓任鶯的門口。
任鶯的房間裡亮著昏黃的燈光,雖然並不太亮,便隔著淡紅色的窗簾看去,散發著一陣溫暖。
厲中河掐了菸頭,靜靜地看著任鶯窗戶裡面掛著的淡紅色的窗簾,他在想,任鶯此刻一定已經睡著了吧?
算起來,厲中河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過任鶯了。
在厲中河的心目中,任鶯同樣是一個美得掉渣的大姑娘,她和趙青一樣,都屬於美女級別,雖然不及史懷英那般脫俗婉麗柔美動人如山俗佳人不染一絲俗塵,但也是繁華都市裡難得一見的亮麗風景。
趙青伸出手,剛要敲門,只聽得任鶯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你,你要幹什麼……你,你是臺長,是領導,請自重……”
“嘿嘿,任鶯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你今年都二十三歲了,也算是成熟女性,你每天晚上一個人住,一個人一個被窩,難道不寂寞麼,嘿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都看那些日本A-V,難道我說錯了麼……”
“你,你給我出去!不然,不然我要喊人了!”任鶯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出去,哼哼,如果我不出去呢?”男人帶著一股強勢的氣息說道:“如果你想喊的話,那你就喊吧,到頭來,只會使你身敗名裂!嘿嘿,如果你還想繼續在海中電視臺呆下去,我勸你不要喊,這樣做對你很不好,你是聰明人,而且你是中國人民大學新聞系畢業出來的,我相信你會如何選擇!”
任鶯恨恨地道:“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明天就離開海中電視臺!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嗯,你想離開?呵呵,呵呵呵,好啊,那你就離開吧,沒有人會阻攔得了你!”那男人無限得意地道。
隨即,那男人又說道:“不過呢,在你離開之前,我必須得一親芳澤!”
“啊——”任鶯驚恐地叫了起來。
“咣噹!”門開了,“嘩啦”一聲,門玻璃碎了。
緊接著,厲中河、葛斌、趙青義憤填膺地湧入了任鶯的宿舍裡。
趙青是任鶯宿舍的常客,找到日光燈的開關按下去,整間宿舍頓時亮如白晝。
厲中河看到,任鶯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身材凹凸有致,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瑟瑟發抖的任鶯面前。
隨著房間裡燈光一亮,威逼任鶯的那名男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厲中河三人。
“你們是什麼人?”那男子衝著三名不速之客道,他的嘴裡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酒氣。
“你就是李克,海中電視臺臺長,是麼?”厲中河點燃一支香菸,悠悠然說道。
李克聞聽厲中河說出了他的名字,心下一寒,但臉上還是保持著不慌不忙的樣子,又問了一句:“你們是什麼人?”
厲中河很是坦誠地說道:“我叫厲中河!”
“厲——中——河!”李克扶了扶眼鏡,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著厲中河,道:“你,你是哪個厲中河?”
“還有哪個厲中河,他就是雞鳴縣的厲中河!”趙青冷冷地說道。
“啊——”李克一下子呆若木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