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和雲楓聽罷皆是滿臉黑線,尤其是滕飛,他不知道為什麼婉兒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隨即滕飛也只得連忙解釋道:“你這是怎麼想的?這怎麼可能?”
聽到滕飛的話後,婉兒方才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小聲嘟囔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
滕飛徹底被婉兒奇特的想法給擊敗了。然後他刻意和雲楓保持一定距離問道:“怎麼樣,我離開的這些時間裡,這裡有沒有什麼情況發生?”
“沒有,一切很平靜。平靜得我都開始發福了。”說著,雲楓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後繼續說道,“不著調他們是不是看著那顆寶石的面子,反正給我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三餐頓頓不落。不過,圓桌會議的那幾個矮人,我就並沒有見過了。日常只是些侍從模樣的矮人來給我提供吃喝,也沒人和我交談。我閒來無事,便在這山峰上溜達,他們也並不阻攔。後來我乾脆整天都呆在獅鷲巢穴附近,準備隨時迎接你的迴歸。”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阻攔你?”滕飛對於隨便讓外人待在獅鷲附近而不加阻止而感到意外。
雲楓認真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按說這獅鷲就是頂峰部族的寶貝疙瘩,他們按理說絕不會放任外人私自靠近的。”
“這麼說來,那似乎便只有一個解釋。”滕飛一邊思索一邊輕聲說道,“那就是他們此時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為了不讓你參與進來,所以索性讓你刻意獨自接近獅鷲。這就是所謂的兩相害取其輕。”
滕飛和婉兒在與小獅鷲依依惜別後,三人一邊繼續小聲嘀咕著,一邊隨著雲楓回到了之前休息的房間中。直到這時,滕飛除了偶爾路過的侍從之外,也並沒有再見到其他矮人。
等三人回到房間後,滕飛又輕聲對兩人說道:“我感覺這裡十分的不正常,咱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為妙。”一旁的婉兒聽罷也出聲附和道:“我也是想的,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路上都感覺十分的壓抑,好像是有人在監視著我們一樣。而且,我還感覺到這裡存在無處不在的強烈的壓迫感。”
“贊同,那麼咱們即刻就離開這裡。”雲楓說罷就開始收拾屋中的東西。他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太多的隨身物品,所以只是簡單收拾了幾樣,便示意滕飛可以離開了。
滕飛自然也不多做停留,當即便一手領著婉兒,一手提起青龍偃月刀,便朝著門外走去。不過還沒等他們推開房門,一直躲在婉兒懷中的蟲蟲卻是突然躥了出來,然後朝著外口的方向狠狠地發出了一聲奶聲奶氣的嘶吼。
雲楓倒是被突然出現的蟲蟲嚇了一跳,不過還沒等他細細觀瞧,就見房門被突然猛地踹開。而映入幾人眼簾的,則是曾經在圓桌會議中出現的幾位矮人。這時,那身著布製法袍的矮人,此時似乎已經不再隱藏他的身份,而是穿著十分醒目的華麗長袍,威嚴的站在了隊伍的最中間。
“你就是戰鬥法師滕飛,對吧?”說話的又是那個留著爆炸頭的矮人,他的眼睛依舊和之前一樣,彷彿隨時都會從眼眶中跳出來。
滕飛聽出這矮人此時的語氣不善,不過他也不打算隱瞞身份,當即承認道:“不錯,我就是諾阿森林守護者、金色城堡擁有者、監獄島典獄長、戰鬥法師滕飛。”
“真的如傳聞那樣,你的叛逃者名號已經被摘去了啊。”那矮人似乎也得到了訊息。滕飛對於這一點倒是並不感到意外,畢竟集會所的能量在這大陸上可謂無比強大,甚至在資訊傳遞方面更是首屈一指的境地。
“既然知道,那你們這又是何意?”滕飛也把臉色沉下來,他當然知道這些矮人如此出現在自己面前,一定不是友善的迎接儀式。
此時不等爆炸頭再出聲,倒是後面華麗長袍的矮人說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