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任他一個人往前走。
盛揚歌腳步頓住,高大的背影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被拉長,估計而又落寞。
“你說話一定要這麼陰陽怪氣的嗎?我說過我會解釋的!”盛揚歌不悅的低吼,對蔚藍一見到他就冷嘲熱諷的態度多少回感到憤怒,他都說了他會解釋的,她有必要一件面就擺著一副你就是人渣快點滾出我的生活的樣子嗎?
蔚藍看他的表情冷了幾分,冷笑道:“我說話一直是這樣你不知道嗎?你的解釋我不需要,我也說過!”
她說罷走上前,冰冷的眼神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奪過他手中的袋子,徑直往電梯走去。
盛揚歌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似乎重了,緊跟在她身後說:“蔚藍,你聽著,有些事我不得不這麼做,她不會跟我結婚。”
“所以呢?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蔚藍一路往前走,眼神都沒有偏一下。
“我說我不會跟她結婚!”盛揚歌厲吼一聲,上前就抓住她的手,袋子掉在地上,被他一腳踹得稀巴爛,裡面所有東西全部掉落在地上。
蔚藍也怒了,直接飈粗話:“媽的,你個神經病,別有事沒事沒吃藥就出來亂咬人!”
“誰讓你不聽我解釋!”
“說過不需要!是我表達不清還是你智商有問題理解不了?不需要就是我們徹底完蛋的意思!現在說明白了嗎?五年前,你為了你那破公司無所不用其極嫌我煩的時候,我們就完蛋了!”蔚藍氣勢不輸的吼回去,然後冷笑:“現在怎麼?手段用完了,又想要做什麼了,所以想到了聯姻?你想說你的目的達到了就甩了她跟我在一起嗎?爛人!”
那天給他發簡訊的人她恰好認識,大學時候比她小一屆的校友,沈玉,據說是她們系的校花,老爸是某酒店集團的老總。
“呵,盛揚歌,我蔚藍還沒下/賤到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理的程度!”蔚藍將滾到腳邊的罐頭用力一踢,踢著滾了老遠。
盛揚歌被她一番話說得額頭上青筋暴起,扯住她的肩膀大力摔在牆上,他眸色極其駭人,猛地將拳頭砸在牆上,單手撐在她耳邊說:“知道我這麼爛,你他媽五年前還不是跟我在一起!”
蔚藍極其冷靜的拍著他緊繃的臉,扯起一抹冷笑,好似下一秒就要親自點燃盛揚歌這個炸彈的引線,“那時姑娘我年少無知,誰年輕時候不會遇上幾個人渣?要說的話我遇見的人渣兩隻手都數不上來,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越說,盛揚歌越想伸手扼住她的喉嚨,親手掐死她。蔚藍當年談過的男朋友多得兩雙手都數不過來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沒想到,在她心裡他也不過是她玩一玩的物件而已。她的意思,不就是這樣嗎?
蔚藍看著他想掐死她又隱忍著的樣子,非一般爽,她一手開啟他,“放開,盛先生以後還是少來找我了,畢竟你也是要有家室的人,況且,讓我男朋友知道了他也會生氣的。”
一聽她說她男朋友,盛揚歌的表情如同吃了辣椒後又吞了一口的黃連。
“你說,你男朋友?”
“對啊,難不成你以為我這輩子跟了你之後就認定你,非你不可了?”
“蔚藍,你夠狠!”
蔚藍譏誚的揚起嘴角,“彼此彼此。”
盛揚歌轉身取了車,刺耳的摩擦聲在停車場響起,車子急速駛離了昏黑的停車場。
然後就只剩下蔚藍一個人站在偌大而又空曠的空間裡,她撿起因為爭執而摔在地上的手袋,理了理被弄出了褶皺的上裝,踢了踢地上四散的食材,暗罵:“今晚又得吃泡麵,點個外賣犒勞自己好了。”
電梯到了,她上了電梯,按下樓層後,突然無力的的倚在玻璃鏡面所形成的角落裡,她擦了擦眼角不收控制冒出來了幾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