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人，搖了搖頭。他現在已經沒有思想，什麼都是迷茫一片！

老人鬆了一口氣，喚道：“月月？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兒！只是嚇了一跳。”月月在那房間裡弱弱的回應。

“沒事兒就好！”

老人把李天言拉起來，提著他的箱子走進了他的那個房間。李天言就下意識的跟隨著，眼中還是一片迷茫……”

李天言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傻子或者白痴！

“先生，你怎麼了？”老人問他。

李天言抬起迷濛的雙眼：“我……我沒有什麼！老人家，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嗎？”

老人嘆息了一聲：“小小，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你說什麼？”李天言給他一問，腦袋裡更加的亂糟糟：“誰是小小？”

李天言說完這句話，這才意識到老人說的是“小小”！他剛才在浴室裡聽到那塵封已久生人勿近的房間裡傳來的對話，那個小孩子不就是叫做小小嗎？

“哎，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忘了！小小，我是你的伯伯啊！……這裡是子夜圖書館。原來是……”

老人慾言又止，眼中現出悲哀的神色，好似有什麼不堪回的往事，他不想再提起。

李天言搖著頭，說：“我忘記什麼了？我從來就沒有叫過什麼小小啊！”

“你的小名叫做小小，全名宋子夜！我是你的伯父，我叫宋元麒。你的父親是我唯一的弟弟，名叫宋元麟……月月是我的養女，宋子月……這裡……這裡就是你的家啊！”

老人顫聲說完，掏出了一個菸斗，顫巍巍的抽了起來。看他此刻悲傷的模樣，比先前的他看起來要老邁許多。

李天言完全懵了！他想起了先前和皎皎說的話，皎皎不是就說他是“宋子夜”嗎？可是後來又突然變了，她就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看來，這事情真的很蹊蹺！為什麼他們要說他是宋子夜呢？

“老人家，我看你是弄錯了。我叫李天言，不叫宋子夜。我的小名就叫水生。從來沒有叫過什麼小小！”

李天言雖然思緒紛亂，可是他相信自己對身世還搞不錯。他雖然出生在這座小城裡，但是他卻是在一個小山村長大，即便後來長大了又在這個城市裡生活了幾年，卻跟這座宅子沒有半點關係！

老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望著他背後的虛空，眼神變得虛無縹緲起來。他似乎在追憶些什麼。

“你父親十八歲和你冷姨結婚，之後生下了你姐姐。那時你們和我們一家以及你的祖父母住在一起。那時我們住在鄉下，其樂融融。”

老人說到這裡，眼睛很亮，嘴角還泛起了微笑。可以想象，那時的日子有多麼愉快美好。

“後來，兩位老人過世了，你們一家也搬到了這座城市，買下了這座老宅子。當時我就聽人說這宅子不吉利，可你父親和你冷姨都不信這個，覺得這裡便宜又寬敞，就買下了這座宅子！”

李天言聽著老人講著故事，他還是不相信自己是什麼宋子夜。可是這故事聽起來感覺很不一般，他猜想這後面的故事一定精彩。

“搬到這裡不到一年，你父親就結識了你的母親。你母親那時還是個學生，兩人喜歡得不行。你父親的意思是和你冷姨說一下，就把你母親娶過門做二房。可是這事情還沒來得及說，就給你冷姨現，她是烈性女子，一氣之下就跳河自盡了！……哎！孽緣啊！”

老人搖頭慨嘆，過了一會兒，接著又說：“就這樣，你母親和你父親一年之後結合在了一起。你的姐姐宋子芸，小名寶貝兒。對你母親很是排斥，後來你母親生了你，你父親又無意中得知，你姐姐竟然不是他的親生骨肉，而是你冷姨一次外出的時候給**害了，才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