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原諒他。
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清楚皓禎的心事,只有小寇子,這個整天跟著皓禎的小太監,才明白他心中的所想。他無奈地望著皓禎,心裡嘀咕道:貝勒爺啊貝勒爺,您就死了這條心吧。您跟白姑娘,是註定沒有緣份的了,以後還是忘掉她,好好的跟還珠格格過日子吧。
一旁的阿克丹走了過來,用胳膊肘捅了捅小寇子,皺眉問道:“怎麼一回事情,貝勒爺心情不好,怎麼不停地喝悶酒?”
小寇子白了他一眼,不屑道:“說你是個榆木腦袋,你還不肯承認,貝勒爺的心思,你到現在嗎?虧你還整天跟著貝
“是,我是沒你機靈,什麼壞事情你都知道。別賣關子,快說吧,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哎呀,還不是為了白姑娘嘛。”
“白姑娘,哪個白姑娘?”阿克丹是個粗人,早就將白吟霜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就是龍源樓裡賣唱的那個白姑娘嘛。咱們貝勒爺看上她了,那一次白姑娘賣身葬父,貝勒爺不就衝過去了嘛。本來是想買下白姑娘的,沒想到正巧跟咱們貝勒爺今兒個娶的福晉還珠格格給撞上了。貝勒爺暈了過去,就沒買到白姑娘,也不知怎麼的,白姑娘就進了大學士福倫的家了,後來又進了宮。貝勒爺自然心裡
“哼,那個白姑娘,一看就是個紅顏禍水,留著她有什麼好的,買不到才好呢。”阿克丹右手一拳打在了左手心裡,憤憤地說道。
“沒法子,誰讓咱們貝勒爺喜歡呢。只怕咱們的爺太過痴情,新嫁進來的福晉,日子要難過羅。”小寇子擔憂地說道。
小寇子這張烏鴉嘴,有時候還挺靈的,他說皓禎不會對小燕子好,就真的被他給說中了。當天夜裡,喝得大醉地皓禎,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躺在床上不停地著叫著白吟霜的名字。
小燕子本來就有點火氣,新婚之夜,新郎居然這麼不給面子,喝得醉成這樣,幾乎是被人給抬進來的,什麼揭蓋頭,什麼合龕酒,是統統沒有。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留給他們兩個獨處,享受新婚之夜的空間。
可是,皓禎醉成這個樣子,她還有什麼可期盼的啊,根本是連叫都叫不醒嘛。而且他的嘴裡,還一直叫著別人的名字。小燕子再蠢再笨,也聽得出來,那是一個女子的名字。而且這個女人,她還認識,就是那個被她皇阿瑪佔為己有的女人。他居然在結婚晚上,當著新娘子的面,叫那個女人名字!簡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小燕子氣得一屁股坐到床邊,用盡力氣,狠狠地往皓禎身上一拍,憤憤地罵道:“喂,你給我起來,把話說清楚了。”這脾氣還真是火爆啊,竟然對一個喝得大醉的人,也毫不手下留情呢。
皓禎正睡得死,一副雲裡霧裡的模樣,上一陣巨痛,練武多年的他下意識地就從床上彈了起來,也沒看清打他的是誰,抬手就揮了出去。“啪”地一聲脆響,皓禎結結實實地給了小燕子一記嘴巴子。小燕子捱了這一打,整個人完全愣住了。她長這麼大,何時吃過這樣的虧啊,那個時候,皇后娘娘打她,她還憤起反抗呢。現在居然淪落到被新婚丈夫打嘴巴的份上。
小燕子著實是氣壞了,伸手捂著被打的臉頰,大聲地叫道:“皓禎,你居然打我!”
皓禎本來是醉得一塌糊塗了,半夢半醒間被打了一下,又聽得有人在自己耳邊尖叫,總算是回過了神來,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藉著屋裡的蠟燭光,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身滿族新娘服的小燕子,一臉悲憤地看著自己,完全糊塗了。他到底幹什麼了?打她了嗎?不至於吧,自己明明睡得很死啊,怎麼可能打著她呢?該不會是她故意要賴在我頭上吧?
皓禎還在那裡想著,小燕子的無影拳,卻已經老實不客氣地打了過來。她心裡的怨氣,積聚了許久,在那一巴掌之後,終於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