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捕頭,現在,詹子文還是周王的女婿啊。”按照大燕律法,這皇親國戚犯了罪,雖然也有懲罰,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很輕的。
“那又如何?當年吏部尚書的嫡子醉酒弓雖。暴民女,便被直接發配到了邊疆做苦役,永世不得回皇都。”果然,在閻以涼這兒,別想拿身份來說事兒。
府尹深吸口氣,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麼便押入大牢。”押入大牢,要擇日審判。皇親國戚或是身份特殊的都只是給隔離在一個房間裡,外面有人看守就行了。
但現在閻以涼這態度,府尹覺得給安排到普通的大牢她才會滿意。
“把他押入大牢之前,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他。”蹲下,閻以涼抬手扯著他衣襟,一把將他拽到自己面前。
手臂斷了,詹子文更是疼的全身溼透。
“我問你,蘇蔻的丫鬟小寧在哪兒?”這個丫頭,不知跑到何處去了。好像自從出了閏城,她就消失不見了。
“我不知道。”搖頭,詹子文的聲音都沒什麼氣力。
“真的不知道?她就沒去過蘇蔻居住的小院兒麼?”拎著他的衣襟,閻以涼居高臨下,字字冷厲。
“不知道。”閉上眼睛,詹子文滿臉的冷汗,他到底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無法得知。
“既然不說,那就在牢裡待著吧。你的手臂,也不會有人給你醫治。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你隱藏的這麼深,還不是被我找出來了。”冷哼一聲,閻以涼鬆手撇開他,起身揮手要人將他拖走。
府尹一直插不上什麼話,看著詹子文被捕快拖走,他暗暗嘆口氣,倒是希望閻以涼能把這詹子文帶回皇都去。
這柳城不大,老周王雖然沒權沒軍隊,可是那也是親王,他一小小府尹,實在不敢得罪。
詹子文被拖走,在閻以涼之後才離開周王府的衛淵以及寧筱玥也回來了。
瞧見閻以涼,寧筱玥便直搖頭,“青瑤郡主哭的要暈厥了,而且還要求老周王上稟皇上,告你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
“告我?那她得先串好詞兒,別讓皇上知道她自己挑選的丈夫有多無恥。”閻以涼不以為意,在衛天闊面前告她的狀,即便是皇后,那也得斟酌斟酌。
“她被刺激的傻了,老周王又不傻。衛郡王不鹹不淡的說了兩句,那老頭已經消停了。”說著,寧筱玥往門外看了一眼,府尹正在弓著身子和衛淵說話。
“哼。”眯起眸子,閻以涼不甚在意,即便告到皇上面前,她也不在意。
“現在怎麼辦?人已經抓住了,但只是一個負心薄義,間接害蘇蔻自殺,怕是也關不了他幾時。若是青瑤郡主死也不和他分開,那他就還是周王府的人。出了大牢,就能繼續逍遙快活了。”寧筱玥覺得這種懲罰實在不夠,若是青瑤郡主能將他踢出周王府也就罷了,但依現在來看,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還差一個人,蘇蔻有個丫鬟始終下落不明,得找到她才行。”說起這個,閻以涼不禁蹙眉,這個丫鬟隱藏的太深。
“還有個丫鬟啊,那到哪裡去找。”好像並不容易啊。
雙手負後,閻以涼一時也沒什麼頭緒。
忙活了一個上午,太陽已經朝西挪的時候,才吃上午膳。
風捲殘雲,閻以涼的動作一向如此,不管做什麼,都很快。
寧筱玥坐在她身邊,不緊不慢的吃著,也在思慮這些事情。
不過,她顯然幫不上什麼忙,畢竟查案,是閻以涼的專長。
“閻捕頭,您用完飯了麼?小的有事兒跟您說。”驀地,李道出現在飯廳門口,看著閻以涼,是真的有事。
看了他一眼,閻以涼放下筷子,隨後起身走出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