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我沒有,我就是和她認識罷了。”關朔立即反對,期間不忘看一眼閻以涼的表情。
“快吃,吃完了我們出發。”掃了一眼寧筱玥,閻以涼不理會他們討論的事情。
寧筱玥笑的意味深長,不忘用眼神兒告訴關朔,若是不聽話就死定了。
快速吃完早飯,閻以涼與寧筱玥走出大門,車馬齊備,除了隨行的四個護衛,還有那個做飯特別好吃的禾初。
一瞧見禾初,寧筱玥便笑起來,“這小子的手藝我喜歡,衛郡王,你能走到哪兒都帶著他,我都要跟你說謝謝了。”
禾初坐在車轅上,一邊往後退,寧筱玥的眼神兒看起來像是要吃了他似得。
“走吧。”接過於伯遞過來的包裹和寶劍,閻以涼直接踩上車轅進入馬車。
寧筱玥也跳上車轅,不忘滿眼笑意的看一眼禾初,將禾初看的心底發毛。
車廂不大,但是絕對舒坦,三面供坐的地方,鋪著柔軟的軟墊,一側各一個小桌,上面擺放著水果和茶點。
衛淵坐在正對著門的位置,一襲月白,由黑色絲線繡出的披風蓋在他腿上。
“啟程。”看了閻以涼一眼,衛淵淡淡開口,馬車緩緩前行。
“不知道這一趟衛郡王是抱著必抓到兇手的決心還是隻是走一趟?”依靠著車壁,寧筱玥很想知道,待得到了杜門山莊她是否需要認真驗屍。
“寧大人認真驗屍便好。”看著寧筱玥,衛淵神情清冷,語氣也一樣。
幾分不自在,寧筱玥點點頭,“好。”看向對面的閻以涼,不知他們倆人在一起是什麼樣的。閻以涼不愛說話,說話時也語氣特別冷,衛淵也是這樣,兩個人在一起還真沒什麼可聊的。
“閻捕頭,你的劍是皇上賜給你的?”閻以涼將那把劍矗立在一邊,即便車廂裡沒有陽光,但是那些寶石依舊閃著光。
“嗯。”看了他一眼,閻以涼淡淡回應。
“泰成公主確實很刁鑽,的確需要宮中之物震懾。”薄唇微微上揚,衛淵的臉也在那一時間柔和了幾分。
寧筱玥看著他們倆,這麼多次,她還是有些不適應。
“能否震懾誰我不在乎,這把劍是用來防身的。”震懾防身兩種用途都有。
“你的存在對於我們來說就是防身。”寧筱玥接茬,閻以涼根本無需用任何武器防身。
“多謝。”幾不可微的挑眉,閻以涼接受寧筱玥的這種說法。
衛淵唇角微揚,“杜門山莊雖說是皇家別院中最為破敗的,不過,其實也很不錯。更重要的是,皇上想將他們趕出杜門山莊,儘管是秘密交代於我,但我希望二位能做好心理準備。”
寧筱玥轉了轉眼睛,然後搖頭,“這差事比我想象的要壞的多。”
“泰成公主以及駙馬不止一事無成,還為皇家蒙羞。所生的七個兒子更是酒囊飯袋,經常與柯城的三教九流吃喝嫖賭,嚴重影響了皇家的聲譽。死的是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是些吸血蟲,死不足惜。”作為公主的兒子,他們甚至連爵位都沒有,足見先皇與衛天闊有多不待見。
“聽聞當年泰成公主的駙馬曾做了些什麼使得先皇大怒,衛郡王,你知道是什麼事情麼?”寧筱玥很好奇,給皇家蒙羞?蒙的是什麼羞。
“據說是流連青樓,甚至還想將妓女帶回家。”衛淵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一些風聞。
“這算什麼?即便他是駙馬爺,但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寧筱玥無言,殊不知這整個皇都有多少皇親國戚夜宿青樓不歸家呢。
“或許他太張揚了吧,鬧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以至於泰成公主顏面盡失。”衛淵說的也是或許,他並不清楚。
“駙馬爺已經去世很久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