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正常的事情,不溜鬚拍馬,又怎麼往上爬呢?
“拍我的馬屁有什麼用?我又不是郎中大人。”這話很明顯,這楊府尹拍的是鄒琦泰的馬屁。
“先別管他拍馬屁如何,協助找人才是正事兒。這麼多天三師哥一直沒有訊息,鬼知道他遇到了什麼。”提起這個來,閻以涼便不禁擰緊了眉頭。
“其實我現在也覺得,或許厲捕頭失蹤,與他的以前有關係。畢竟,沒人知道他以前到底都經歷過什麼,只有關捕頭一人知道,但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柳天兆小聲,這話不敢讓鄒琦泰聽到,他自詡長兄如父,聽到他說的話,肯定會認為他是在挑撥離間。
“即便如此,也得找到他。堂堂刑部捕頭,執行一個極其簡單的任務時失蹤,說出去算什麼?”更何況,皇上也知道了此事,他們若是不找人,他也定會派他人來找。厲釗是六門的捕頭,他們又是師兄妹,自然得由他們來找。
“所以,若真是因為個人恩怨,到時找到了厲捕頭也得商量一下。上稟皇上時實話實說,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柳天兆想得多,並且想的也是對的。
閻以涼不語,但很顯然柳天兆的話她是認同的。
“這段時間如何?將衛郡王平安送回了固中,為何不回來?寧筱玥因此可是在背後罵了你無數次。”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和衛淵一直在一起,現在來到漳州,衛淵居然也來了,即便是不多想,可是事情就擺在眼前,無法不多想。
“有些私事要辦。不要問我是什麼私事,我已提前向皇上說明了,即便你告到皇上那裡去,我也有理有據。”看柳天兆,就知道他要問是什麼私事。這廝管的寬,什麼都想摻和一腳。
柳天兆揚了揚眉,不問便不問。但一些私事能和衛淵扯上關係,看來也不是普通的私事。
楊府尹的巴結能力果然不是吹噓,溜鬚拍馬,儘管衛淵神色冷淡,但是依舊擋不住他的熱情。
設宴接風,衛淵表示無需設宴,這楊府尹便直接命人把酒菜送了過來,然後自己退下了。
雖然是巴結,但是做事的確有一套,讓人厭煩的同時,又對他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落座用飯,柳天兆看了一眼衛淵,忽然道:“衛郡王,當時你離開皇都,就冒出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說真的,我一點也沒看出問題來,簡直沒有差別。”
“這世上的確有高人。”衛淵神色無變化,這件事已經不算什麼新聞了。
“奇怪的是,這高人的技術似乎只能欺騙我們這些俗人。閻捕頭一眼就看穿了,實在震驚。”柳天兆有一搭沒一搭的夾菜,反倒對這話題十分有興趣。
衛淵神色清冷,看了一眼閻以涼,他眼底倒是掠過一絲笑意。
柳天兆饒有興味,儘管衛淵和閻以涼倆人都是冷臉,可是怎麼看都怪。
鄒琦泰不禁的皺眉,可是,看了一眼衛淵,他又什麼都不能說。
閻以涼與關朔的婚期已定,板上釘釘的事情,不能出岔子。
這一頓飯,氣氛怪異。
一夜過去,一早用過早飯,再次出發。畢竟沒有線索,查詢起來的確不容易。
挨個村子找線索,這種任務果然不容易。漳州的山連綿重疊,山腳下的村子稀稀落落,站在山頂上,一眼就看得到遠處坐落在山間的各種房子。
有的兩三家聚在一起,有的十幾家,散落在這連綿的山間,不見盡頭。
“看吧,這裡還是這樣。昨天我們就在山裡奔波來著,沒什麼收穫,兩條腿倒是都要僵硬了。”柳天兆搖頭嘆息,今天看來還是這樣。
閻以涼眯起眸子,在城裡找不到厲釗,只能在這山裡找了。但是,這山這麼大,找起來確實不容易。
“但幸好今天有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