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東西也少之又少。不過,你們大燕倒是有不少的有錢人在提供錢財。我之前所說,每年兩次有人往這邊運錢,三年來每次都是不同的人。”又說出一個秘密,果然引得閻以涼也集中了精神。
“不知這些有錢人五皇子可都知道?”想不到,肖黎知道的要比他多。
“看來你們是真的沒調查啊,居然連這些都不清楚。錢最多的要數三年前的一對兒安姓兄弟了,不過後來就消失了,再也沒見過。大燕的第一茶商,這次的珠寶商,還有一個不知是做什麼買賣的梁公子。”肖黎的調查也並不是很細緻,畢竟是大燕人,他調查起來很不方便。
梁?
這個字進入閻以涼和衛淵的耳朵,兩個人便遠遠地對視了一眼。不是敏感多疑,而是這個姓氏對兩個人極其特別。
“這個姓梁的,是大燕哪裡人?”閻以涼看著肖黎,淡淡道。
幾不可微的挑眉,肖黎似笑非笑,“莫不是閻捕頭認識?”
“少廢話,說。”微微擰眉,她的臉幾分暴躁。
“我也不是很清楚,看起來他應當都不是生意人。不過,錢很多。”當時簡單調查了一下,並沒有查到這個梁公子的出處。
“他是什麼時候給肖霆送的錢?”雖然梁這個姓氏不稀奇,可是,會和那個神秘的幕後黑手搭上關係,就變得稀奇了。
“春天。”肖黎看著她,幾分玩味兒。他說了那麼多話閻以涼都沒反應,獨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耐人尋味。
看著她,衛淵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或許不是。”
“或許是。”閻以涼不信巧合,有些事情,冥冥之中都有著聯絡。
肖黎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轉悠,事情果然不簡單。
“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二位,不知這次二位還有什麼可說的沒?若是還斷定我有隱瞞,那麼我看這次的合作也可以告吹了,你們根本就沒有誠意,也算我倒黴。”肖黎右小腿伸直,坐在那裡幾分懶散。
看了他一眼,閻以涼站起身走過去,在衛淵身邊坐下,閻以涼與他對視,即便不說話,看著對方的眼睛就能明白。
看著他們倆,肖黎揚高了眉,這二人、、、、
“這錢是要送到肖霆的手裡,即便跟著,結果也是一樣。不如從現在開始調查肖霆,或許能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閻以涼是不同意衛淵幫肖黎搶錢,又不是沒做過小人,出爾反爾又如何?
“即便將這些錢餵狗,我也不想被那個人得到。”衛淵的想法不復雜,幕後黑手在斂財,不斷的斂財。現在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是誰,若洩憤報復,搶錢就行了。
閻以涼無言,他父親慘死,她明白他心底的恨意。
“衛郡王,你在罵我麼?”他們倆說話肖黎又不是聽不見,餵狗?這不就是在罵他麼。
然而,那兩人都未理會他。
“好吧,隨你。”閻以涼點點頭,若是不讓他做些什麼洩憤,此次進山奔波了這麼久,會使他內心的憤恨積壓更多。
“不然,你先回去?”看著她,衛淵輕聲道。
“我還要負責把活著的你帶出去,省省吧。”閻以涼收回視線看向別處,側臉冷硬。
衛淵薄唇微揚,看著她冷硬的臉,什麼都沒再說。
肖黎看著他們二人,若有所思。
天色逐漸轉亮,但是雨仍舊繼續,茂密的樹冠上刷拉拉的,一直未停歇。
因為雨水積壓的過多,終於也掉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