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馬很少,而肖黎的人馬經過今晚和肖霆人馬的戰爭不知折損了多少。不先估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反倒還在想著怎麼去搶錢。
沙沙沙的聲響在這靜謐的林中很清晰,但是這濃密的樹冠之下卻絲毫感受不到。空氣沉悶,但是,卻無端的冷了起來。
聽著雨聲,卻也注意到那邊,衛淵與肖黎相對而坐,距離兩三米左右。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各自拿著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麼,這倆人破壞起對方封地眼睛都不眨,這會兒又像認識了幾百年一樣平平靜靜,詭異的不得了。
就在思考這二人在做什麼的時候,那邊說話了。
不似之前互相咒罵,反倒聲音很平靜。
“鬼眼星羅陣,一旦破了,會對佈陣之人造成重創,甚至會送命。但若是破不了,就會被困在其中,神智被摧毀變成行屍走肉,很危險。”原來,這倆人是在討論那個鬼眼星羅陣。
“看樣子,衛郡王應當是學過,否則不會這麼瞭解。”肖黎笑,這笑意味深長。
“五皇子不也是深諳此道?明知會死人,還讓探子三番四次的去送死。”而目的,很顯然就是想知道這佈陣之人到底有多大能耐。
“我只是懂一點皮毛罷了。”肖黎反倒很謙虛似得。
“我看不只是皮毛,他們的七寸你差不多也知道在哪兒了?”衛淵看著他,眸子如星辰。
肖黎長嘆口氣,隨後道:“破陣其實也簡單,需要純身的男女之血。不過,這純身的男女容易找,可是能進入陣中卻需要有極強的功夫才行,不然一靠近就被摧毀了。”這純身,說的就是沒有行閨房之事的男女。這種人好找,但是同時擁有極強的武功又是純身,那就不好找了。
衛淵神色未變,因為肖黎的話並不能讓他完全相信,他也有可能是在說謊。
不遠處,閻以涼聽著他們倆的話,更是懷疑肖黎話中的真實性。她本身便不懂佈陣破陣,無法分析出肖黎說的是真是假。
“憑五皇子的能力,找到這種人又有什麼難度?”果然,衛淵並不相信他的說法。
“衛郡王以為我沒試過麼?手下僅有的兩個功夫較高的女護衛都因此送了命。”說到此,肖黎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度。說起他損失的人,他的語氣也跟著變了。
“是她們功夫不濟。”女護衛少之又少,武功高,又是純身,更難得了。
這一點肖黎沒有否認,的確功夫還差些,否則就算沒有破陣,也能退的出來。
“若衛郡王真信守承諾,不如想想辦法,咱們破了這陣如何?”肖黎掃了一眼閻以涼的方向,他覺得閻以涼是個不錯的人選,當然了,前提需要她是純身。
聽說她和她師父的兒子有婚約,但是否已行了周公之禮就不得而知了。
衛淵也看了一眼閻以涼的方向,他淡淡道:“除了趁夜晚他們停歇時偷襲,也另有方法。”白天他們在移動中,這個時候也不是不行,儘管白天他們的警惕性會更大。
“那需要很多人,依我看,衛郡王似乎並沒有帶很多人在身邊。”這森林裡這麼多人馬,似乎衛淵的人是最少的。
笑,衛淵看著肖黎,“那就要看五皇子是否坦誠相待了。”若是他坦誠,說不準人馬就變多了。
“衛郡王這個毛病不太好,信任太少,如何合作?”如此不信任,他也很難和他合作。
“五皇子說話說一半兒的病症也的確需要治療。”衛淵反諷,倆人根本沒有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
閻以涼坐在不遠處,自然也聽得到倆人的對話,她盯著一處,面無表情。
若是肖黎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她倒是願意參與一下。不過,到現在為止,他說的都是廢話。
“隱藏的深,我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