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點頭,這一點閻以涼相信,肖黎肯定知道更多。
“不管他,知道的多又如何?咱們早晚也能調查出來。”低頭看著她,她靠在自己懷中,看起來如此柔弱。
可是,她是否柔弱他最有發言權,這是個強硬的嚇人的女人。從兒時就表現出不同來,面對追兵,從容應對,小小的個頭,卻能殺人。
“看著我做什麼?”即便不看他,她也知道他在看自己。
“想你兒時的模樣。”她個頭不大,倒是氣場非常強,這一點從小到大都沒變。也是他眼睛不好,在宮中晚宴第一次見到她時,居然沒認出來。
“你兒時的樣子倒是又遜又慫,不過老天有眼,你現在比兒時好太多了。”緊抿的唇有些許柔軟,想起衛淵兒時,她不禁幾分頭疼。
“又遜又慫?你認真的?”微微皺眉,衛淵不愛聽。
“沒錯。”抬頭看著他,閻以涼努力的想他兒時的優點,但蒐羅了一圈兒,實在是沒有。
抬手捏住她的下頜,衛淵似笑非笑,“儘管你很殘暴,可是我可不怕。而且,相信你現在也絕對不捨得打我了。”說著,他緩緩靠近她,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的她的眼睛也泛著金色的光,很是好看。
緩緩眨眼,笑意浮上眼底,和那金色的陽光融為一體,一時間,她的眼波也很暖。
抬手,這次蓋住了他的唇,“別亂動,我絕對會打你的。”
幾絲無可奈何浮上眼眸,衛淵不再靠近她,卻親吻她的手心。
閻以涼拿開手,一邊躲他遠一些,“癢。”
“原來你也會癢,我以為你毫無感覺。”甚至都不想嘗試一下和他親熱。
“你知道麼?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很不值錢。”什麼坐擁十城,財富可觀,都是假象。
“你這麼矜持,也是我沒想到的。本以為,你會更主動的。”衛淵揚眉,這話更像是激將。
幾分無言,閻以涼身子向後靠在軟榻的扶手上,“你確定想我主動?一般我主動時,對方不是骨折就是沒命。”
“看來我得適應你這種殘暴的*方式。”她的威脅,其實和*無異。
唇角微彎,他如此曲解她的意思,也是很有趣。最起碼,衛淵是第一個能享受她威脅的人。
夜幕降臨,茶樓裡,一些護衛消失不見了。儘管不知他們去做什麼了,但很顯然的,黑夜對於他們這些最近在岐城的熟臉更適合隱蔽。
寧筱玥正在檢查自己的裝置,那都是一些解剖屍體時會用得到的東西,鋒利,冰冷。
“想要鑑定一個人是否在臉上動過刀子,很容易的。只要我摸上一遍,就能摸出來。”這些人的臉若是摸上去的話,會有一些奇怪的觸感,和正常人的臉很不一樣。
“你不用教我們,自己熟練便可以了,我們不感興趣。”對於她如何驗屍,閻以涼的確沒有一點點的興趣。
“我若不在,你碰見了不是能夠自己確認?”寧筱玥瞥了她一眼,又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衛淵,這倆人距離遠,可是看起來卻仍舊有些怪異。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怪異,即便隔著幾百米,也仍舊有一股曖昧的味道。
“我若想確認,直接扭掉脖子就好了。”閻以涼的回覆依然很殘暴。
寧筱玥翻了翻眼皮,“你和那群大內侍衛越來越像了。”寧殺錯不放過。
“他們接到訊息會很快來接你的,做好準備。”這群人速度很快,和他們殺人一樣,訓練有素。
“我知道,我正等著呢。”寧筱玥聳聳肩,和那群大內侍衛儘管沒什麼話說,但是同為皇上辦事,相信也能和平共處。
“我不在,或許你可以把另外一個人叫來與你共同調查,而且他還會保護你。”大內侍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