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來放在旁邊的小几上,惹得寧筱玥看過來。
“你受傷了?沒什麼大事兒吧?”她儘管覺得自己醫術也行,但很顯然閻以涼信不過她,所以她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
“沒事兒,骨頭裂了而已。”語氣雲淡風輕。
寧筱玥立即挑眉,“而已?算了,我也不問了,否則我會遭受打擊的。不如你跟我說說,你有沒有見到厲捕頭啊?”
“嗯。”閻以涼並不想多說。
“柳天兆把厲捕頭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出來了,好像二十幾年前他們家也在給誰提供錢財來著。”所以,他們把這些所有的線索都湊在了一起,可以認定,厲釗的家和他們所追查的那個神秘人物有關係。
“都不重要了,幕後之人已死,厲釗和他妹妹失蹤了。”他妹妹厲芷十分狡猾,比之想象的要狡猾的多。
“真的?唉,逃走了還不如死了呢,最起碼刑部出叛徒這件事能完結,不會有人再提了。”現在可好,厲釗去向不知,七門還是得調查,沒完沒了。
“大師哥近來怎樣?”他倍受打擊。
“病了一場,不過不用擔心,現在已經痊癒了。就是有時會念叨以前的事情,然後又說自己失職。”反正他總是在怨自己。
就知道是這樣,閻以涼也不知該怎麼辦。把厲釗逃走的事兒和他說,估計又得被打擊一次。
“對了,跟你說,鍾彛�摯醇�廝泛鴕桓齬媚鐫諞黃鵒恕>菟�囊饉跡�廝返木俁�Φ蓖��鄭�強剎皇切『⒆幽蘢齙貿隼戳恕!敝訌|看見了便告訴了鍾婭,而寧筱玥和鍾婭關係還不錯,所以她就告訴了她。
眸子微動,閻以涼幾不可微的點頭,“長大了。”
“是啊,照這個架勢下去,很快就會不服管教了。”寧筱玥撇了撇嘴,倒是長大了,以前閻以涼的話還有作用,現在只要她不在,他就任意胡來。
“翅膀硬了,不全是壞事兒。就當做沒看見吧,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作到什麼程度。”閻以涼看了寧筱玥一眼,讓她少管。她看不過眼的事情就總是會管上一管,儘管是好心,但很容易壞事兒。
“哼,算了,我看你倒是很樂得他這樣。雖然不知道你和衛郡王是怎麼計劃的,但想來應該錯不了。”不禁笑,關朔若是能反抗這婚約,一心的要解除,這也是好事情。
“倒是不如跟我說說你和柳天兆進展如何?柳大少可是越來越順眼了,你若再不表態,被別人搶走時可別哭。”閻以涼掃了寧筱玥一眼,她滿臉的愁容。
“其實跟你說也無妨,我親了他。”眨眨眼,寧筱玥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緩緩揚眉,閻以涼點頭,“做得好。”
寧筱玥輕嗤一聲,“什麼就做得好?做了之後我就後悔了。”
“吃了吐?你人品越來越差了。”閻以涼微微搖頭,幾分不齒。
“用得著說那麼難聽麼?我只是覺得自己好像佔便宜了一樣。”柳天兆沒成過親,但她不一樣。
“男人佔了便宜都會沾沾自喜,你反倒為此愁苦,用得著這麼想不開麼?”閻以涼看著她,深知她心裡想法。
“哼,這話你倒是說對了。滿城都是老翁娶黃花閨女,還得意的不得了。”所以那時她和韓莫成親時,心裡十分滿足,最起碼她的丈夫她很滿意,不是個半截身子入黃土的老頭。
“所以,你再愁眉苦臉,柳天兆就花落別家了。”稍稍活動著自己受傷的手臂,閻以涼淡淡的說道。
“還得是你閻以涼,和你說一通,我這心裡就不堵得慌了。”她們果然是十幾年的朋友,懂得從哪個方面勸她。
“你明明就是想讓我給你找一個不愧疚的藉口,我給你找出來了,所以往後就別在我面前提這個了。”閻以涼的話更直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