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是6人,我們真正的人員只有5個,用華青青在飛機上對我悄悄說過的話,邱四海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深入雨林後有他哭的時候,到那時讓他順著原路返回,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丟盡臉面的他以後應該不會再糾纏著華青青。
考察團在基加利休整一個下午,晚上搭機直飛剛果民主共和國的基桑加尼,那裡是進入雨林的最後一個大站,M國方面已經在當地聘請了兩名會英語的嚮導,屆時由他們帶領我們走完全程。
飛機上朱達悄悄對我道:“M國和R本那兩個龜孫子身上的能量波動很大,看樣子會家子,咱們要多加小心著點,千萬彆著了他們道兒。
我囑咐朱達和蔡寶兒道:“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與他們翻臉,就算最終發現血花,只要他們不出手哄搶,我們也要表現出優雅的禮儀,按照國際和平原則來開發利用。”
朱達不屑地道:“講那些高思想幹什麼,想當年八國聯軍跟咱們講過優雅沒有?
蔡寶兒提醒朱達道:“朱司令,一切行動聽指揮,不然你馬上轉機回國去。”
朱達這才默不做聲,到達基桑加尼後在一家破敗的旅館內我們見到了此行的嚮導,剛果民主共和國盧巴族兩位30多歲的壯男,他們操著地道的法語,英語講的有些生硬,但好在大家還能聽懂,其中一位叫基辛,另一位叫文斯頓,據說二人有著豐富的雨林科考經驗,曾成功為幾個國家的大型考察團帶過隊。
從基桑加尼出發的時候隨行又多了幾宗大箱包,我透視過內部原來全是武器裝備,大概是兩位有經驗的嚮導代為考察團所準備,我們進入雨林後安全工作很大程度要依賴它們。
租傭來的汽車沿著阿拉巴河的土路前進,壯觀的熱帶雨林景象讓我們這些‘土包子’大開眼界,同時這種溼熱的氣候也令我們狼狽不堪,特別是兩個胖子,路上礦泉水不斷,汗水也沒有斷過流。
傍晚時分車隊在一個十幾戶的小村落停住,基辛下車喊道:“今晚在這裡休息,明天繼續趕路,後天中午我們就會到達阿魯維米河的匯流處,從那裡我們登船從剛果河進入雨林腹地。”
出發的時候邱四海搶著去坐華青青那輛車,我忍了忍也沒有與他爭,這會兒只見他撐著太陽傘緊緊跟在華青青身後向村落中央一家小旅館而去。
這裡大概是嚮導基辛和文斯頓的老根據地,當地的居民與他們很熟絡,用嘰裡咕嚕我們聽不懂的語言交談著,傑克和R本領隊龜野正各自指揮人員將車上的物品暫時搬到小旅館存放。
邱四海帶來的5名保鏢東西也不少,我們五人出發的時候把幾大箱東西分了一下各自打了一個包背在身上,看起來倒似我們最悠閒。
小旅館只是用木頭扎離地面的幾間房子而已,因為人員太多,只能女人住一間,其餘男人混雜而住,伙食也要自己解決,因為這裡居民生活條件並不好,他們也沒有太多食物拿出來銷售,況且來這裡住宿的人並不常有,如果單靠經營這點業務只怕全村人早餓死了。
我和桃子坐在村邊一棵枯樹樁上望著鬱鬱蔥蔥的森林出神,華青青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看什麼呢趙錢?想你老婆了?”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其實我和桃子是讓大自然壯觀的景色給迷住了,華青青拉了拉我衣服道:“商量你件事,陪我去找間廁所好不好?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愣住了,對有些害羞的華青青道:“找間廁所?小旅館旁邊不是有間嗎?”
華青青氣呼呼地道:“我進去看過了,那不是廁所,只是一個大水窪,裡面連立腳之她都沒有。”
我呵呵笑起來:“看來最近雨水太多了,大解還是小解?隨便找棵樹後解決一下行了。”
華青青突然不跟我客氣了,她伸手就拽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