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燜罐中,還來不及多想腦子一疼就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有了知覺是被痛醒,只覺得身體像要被勒成幾段,肺部幾乎喘不過氣來,也許再晚醒來一分鐘憋也把我憋死了。幸好兩隻手還能活動,胡亂一摸身上卻是纏著一段比人還粗的條狀物,還滑不溜湫散發著腥味,感覺表面有點像魚鱗。
這應該還是在黑松林中,由於樹枝的遮擋,那點月光根本透不下來,我無法分辨纏住我的是什麼玩意,其實也沒時間分辨了,再不反抗人就要OVER了。
想起隨身帶的那把柴刀,一摸還被勒在腰上,真他媽幸運,怪物纏住我的時候刀刃幸好不朝向我身體,不然還不被自己給捅死啊。
這傢伙勒得我雖然緊,可我被逼急了一發狠還是把柴刀抽了出來,這時候五臟六腑都快要被擠出來,顧不得再想別的,舉刀就往死裡砍!
人在生死悠關的時候發出的力量是可怕的,我估摸著自己這一刀就算那傢伙是銅皮鐵骨也得被我砍掉一層。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刀砍在它身上竟然沒出現想像中的血肉橫飛,而是虎口傳來劇痛,手再也握不住那把被反彈回來的柴刀,任憑它呼嘯著從我耳邊飛出去。
這傢伙皮這麼硬,竟然不怕刀砍!不過大概它也吃了痛,夾著我嗖嗖向前飛躥,可憐我手頭沒了武器,給它幾拳也傷不著它半分,只能隨著它向松林深處而去。
夜黑也無法計算又跑出多遠,只是感覺身體突然下沉,再也沒有那些枝枝丫丫的樹枝劃我,隨手亂摸了幾下卻抓到一把泥土,不好這狗雜種要把我帶到它地下的窩裡去!
我雖然急破了腦袋卻也想不出應對之策,只怕今晚真要給它做宵夜了,蒼天啊大神啊,誰來救救我呀。
當我將天上管事的幾位大神從頭唸了一遍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雖然微弱但在這烏七麻黑的地洞裡卻像是大海里的明燈,給我心頭帶來希望。
怪獸卷著我衝向那盞明燈,藉著透過來的點點光線,我總算把這個怪物看清了,我地媽來,這分明是條超級粗的大蟒蛇,一開始我一定是讓它給吞下去了,大概我骨頭太硬硌著它胃了,所以很快把我吐了出來,原本它是想重新回遍鍋弄碎了再吃,沒想到我命硬又及時醒過來,剛才那一刀一定把它砍痛了,現在它想回家搬救兵,希望這洞裡蛇母蛇子別太多啊。
巨蟒的速度很快,轉眼到了光源之地,原來那點光亮是一塊發著綠光的石頭,這塊奇怪的石頭擺在一處十分空曠的地下大廳內,藉著綠光我還看到石頭旁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臉朝下也不知狀況,怪哉,難道說大蟒蛇的媳婦是個女人?她應該不會喜歡吃人肉吧?
大蟒蛇回到自己家裡膽氣又壯了些,剛才被我砍了一下的疼痛勁大概也已經過了,只見它身子一盤把我纏得更緊,接著張開血盆大嘴對著我頭又衝下來。
我快被急瘋了,再被它吞進去就不一定會好運到再被吐出來,可手裡什麼武器也沒有,怎麼能傷到不怕刀砍的它。
情急下我把頭一低,對著蛇身子一口咬下去,好腥,真他媽噁心人。罵人話說狗急了跳牆,狗急了咬人,我也顧不得講究自己身份,這一口絕對一點沒給它留情面。
“啊!”我突然大叫一聲,蟒蛇原本摸起來還算光滑柔軟的身體,被我一咬之下突然間變得又硬又結實,差點沒把我滿口牙給硌飛了。
怪不得剛才的柴刀都被磕飛,原來這傢伙有這麼一層保護,那我今天豈不是死定了?
我傷不了它,可它卻對我毫不客氣,張著大嘴又要再次吞我,慌亂下我見這蛇的‘脖子’下方有一處皮白白的地方,因為這裡顏色與眾不同,所以看起來是如此的顯眼,為什麼那個地方是白的呢,莫非那裡皮薄肉嫩?所以才白?
還不待我想出個一二,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