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離開後許久白玄蟬都不能從自身的恐懼中脫離出來,僵硬地站在原地許久,直待有人拍她的肩膀時她嚇得大叫一聲,驚慌失措地環顧四周時才發現原來西拾早就走了,見他離開後白玄蟬並沒有鬆懈下來,忙不迭地收拾了東西匆匆離開。 此次離開後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出現,不明就裡的總裁辦職員們朝著對方相互對視,隨之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繼續工作。 兩人在同一天離開,翌日西拾就回來了,他進來時與前一日如出一轍都是直奔其中一個人的職位,上次是白玄蟬這次是林清也,相比於白玄蟬的慌亂林清也就鎮靜多了,當然西拾也沒有很暴躁,就是敲了敲她的桌子示意她跟上而已。 面對突如其來開啟的辦公室門和進來的兩個人,陸京墨表示有些懵,自己明明說過站中立了,這是什麼意思? “電腦給我用一下。”說完也不管陸京墨同不同意,西拾直接從他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一臺筆記本,開啟後在鍵盤上劈里啪啦敲了幾下,隨後調出了兩個IP地址放到陸京墨眼前,“監聽器的終端連線著林清也的備用機,那隻備用機在她臥室床頭櫃裡面。” 聽到這番話林清也頓時詫異,什麼監聽器?什麼終端?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有個備用機還放在臥室床頭櫃裡?充滿了疑惑的眼睛看了看西拾又看向陸京墨。 “怎麼說?人是我帶走處理還是你帶走?” “我帶走做什麼?”陸京墨一頭霧水,這次他是真的不理解西拾的言下之意。 “帶走給白露尋尋開心呀,那孩子昨兒那個眼神兒我看得出來,估計是嚇著了。”西拾絲毫沒有顧忌在場的林清也直言不諱,“白露不是一直都想搞她麼,都計劃這麼久了總不能讓我奪了爽快吧。” “沒想到你還挺照顧她的,那我先替她謝謝你。”得知其意後陸京墨點點頭,“說句題外話,你倆這算是和解了?” “本來就沒有糾葛。” 看起來嫌疑算是擺脫了,陸京墨不動聲色地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而與之截然相反的林清也此刻卻面色蒼白驚慌不已,剛才西拾所說的那些話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意思,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陸京墨。 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竟從始至終都是在騙自己。 “別這麼看我。”感受到她的目光後陸京墨淡淡地轉頭睨了她一眼,淺笑盈盈道,“是你自己越界了。” 神,不該被覬覦。 被送到白玄蟬面前之間的這段時間內林清也都處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耳畔彷彿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阻隔聽不清外界的聲音,最終是一杯熱茶澆來才恢復了短暫的清明,眼前的白玄蟬笑得囂張得意。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甜膩,嬌滴滴喊著‘清也姐姐’,中途她說了什麼林清也並沒有聽得太詳細,只記得她最後說著:“誒呀,讓陸京墨幫我幹活兒可不容易,好說歹說最後還是我答應和他事後領證他才答應的計劃。” 說話時白玄蟬的音量不大,尤其是說那句話的時候甚至有些在微不可聞,但林清也聽得異常清楚,聽到這些話是林清也的瞳孔陡然擴大,有些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眼神中夾雜著震驚與不敢相信。 見狀白玄蟬戲謔地嘲笑著:“你沒聽錯,是我撒謊了。陸京墨與我從來都不是兄妹,我和他沒有絲毫血緣關係,之所以我會告訴你我和他是兄妹,就是單純為了騙你而已,沒想到你竟然還深信不疑。” “反正都和你說這麼多了,再告訴你些也無妨。”白玄蟬悠悠然掏出手機開啟一個影片,“其實在你和這群人輾轉承歡的時候,我和陸京墨也沒閒著。” 影片中水聲潺潺血乳交融,歡愉的喘息聲在此刻聽著十分刺耳,林清也怒目直視盯著白玄蟬咬牙切齒,瀕臨崩潰的神經在頃刻間倏然斷裂,須臾林清也大笑起來,她捧腹大笑,尖利笑聲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 默默倚靠在牆邊的陸京墨充耳不聞,低頭對著手機處理公務態度漠然,站在二樓平臺處惡意看戲的程風起點了一根菸對此興致缺缺,這種情況他在西山別院看得太多了,只覺得這場戲有些寡淡。 看似對大廳中兩個女人的事情毫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