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檢查出來也是有可能的,她受的是外傷,我們一門心思都撲在她受重傷和陷入昏迷這兩件事情上,有疏漏情有可原。”卓然冷靜辯解,順帶祝賀道,“恭喜你啊老大,又要當爹了,什麼時候通知我老婆幫你家那位再產檢呢?”
“你——老婆?”好陌生的稱呼,陸京墨頭頂問號,把那句話再次捋了一遍怔怔道,“你什麼時候和聞桑結婚的?她竟然能看上你?這麼飢不擇食?”
“什麼話?我這人放市場上還是很有競爭力的好不好!你這、你、狗眼看人低。”
“說實話,‘放市場上很有競爭力’這句話是你們師門的口號?”這話他至少聽西拾說了不下十遍,真就奇怪了,想不通到底是哪個市場會覺得這群人競爭力大,“而且你也說是放‘市場’上了,聞桑那兒算‘市場’?她是‘內場’。”
“近水樓臺先得月,懂不懂?”
“兔子不吃窩邊草,懂不懂?”
“……不是,等等,我記得你老婆不也是近水樓臺麼,你這人怎麼回事兒?你現在懟人都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了嗎?”
“看了,我這屬於是‘懶兔子撈月’了,不和你廢話了,我要把這訊息去告訴我家月亮了,至於你家那月亮,等過段時間我親自聯絡。順便問問她到底是不是得了失心瘋,怎麼就看上了你這種人,齷齪。”
確認完事情之後陸京墨心裡驟然輕鬆,沒想到自己隨口說‘要個二胎’還真能實現,屋內的白玄蟬並不知情,看見擺在桌上的煙盒順手拿起來摸出一根銜在嘴裡,剛要點燃時就聽門口一聲驚呼,嚇得她把手裡的打火機掉到了地上。
“一驚一乍,犯病了?”白玄蟬嫌棄咋舌,彎腰撿起地上的打火機準備再次點菸,不料這次陸京墨直接把把她嘴裡的煙給奪了,解釋道,“剛檢查出來,你懷孕了,所以不能抽菸,先忍忍。”
“啊?”懷疑自己是耳朵有問題聽錯了,白玄蟬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我怎麼了?懷孕?誰的?”
“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是我的,當然你要承認自己還有別的男人,我也可以認為是對方的,而且會很生氣。”
“……?你是想要個孩子想瘋了嗎?我倆都多久沒做了,我無性繁殖嗎?”白玄蟬不以為然繼續拿起煙盒摸出一根菸叼在嘴裡,“陸京墨你純純有個臆想症,腦子有問題去找醫生別在我這兒犯——”
在她說話間陸京墨把剛才得來的那張報告單放到了她面前。
“臥槽。”
“欸?你倆在做什麼?我在外面就聽見聲音了哦。”
門口再次傳來聲音,回眸看去竟是萬物從外面進來,只不過她身上穿得這件外套略有些眼熟,總覺得似曾相識在哪裡見過,白玄蟬試圖回憶失敗便沒有多想,隨即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什麼時候來的?”
“大概兩個小時前。”萬物走進屋內先行和陸京墨問了個好兒,朝著白玄蟬繼續回道,“我是打算坐明早的飛機回瀟湘,臨走前想和你打個招呼就過來了,聽你的侍女說你去九曲橋了,結果我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你掉湖裡了,把我嚇一跳。”
原來把自己撈起來的是她啊,難怪剛才看陸京墨感覺他有些怪怪的,總覺得他要是把自己撈起來的那個人的話身上少了些痕跡,合著自己不是他救起來的啊,那他身上的出現的不和諧感瞬間消失。
須臾另一股不和諧感又升起來,白玄蟬上下審視著萬物這瘦小的體格兒,怎麼看都沒覺得她會是能夠把自己從湖裡撈出來的樣子,難不成她下水之前先吃了菠菜還是恰好被蜘蛛咬了一口產生了怪力。
“所以是你把我撈起來的?”不是吧,白玄蟬不敢相信。
“算、算是吧,哈哈。”提起這事兒萬物略有尷尬,“我確實是想把你撈起來來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