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讓你們三兒都杵在門口不捨得進屋?”聲音從二樓欄杆處傳來,站在樓上的白玄蟬雙臂支在欄杆上望著樓下的人,揚了揚下巴道,“把門兒關上,冷得我都不願意下樓。” 收到指令的程風起走到門口將大門關上,許是外面的風太大的原因,站在肩膀上的Satan甩了甩尾巴跳到矢之悼肩膀上,用鼻子在他身上輕嗅了下,粉嫩的舌頭舔舐了下他冰冷的耳垂,惹得矢之悼突然間一陣顫抖,把肩膀上的Satan抱到懷裡。 “它還挺喜歡你的,有沒有考慮過把它帶走?”白玄蟬從樓上緩緩下來,走到矢之悼跟前摸了摸Satan順滑的毛髮,“正好我接下來有些事情要忙,沒時間帶它,你要是也喜歡它的話可以趁此機會帶回去。” “可以嗎?”正好嫌自己住著有些冷清,矢之悼擼著貓轉頭看向程風起,“風起哥,我可以帶走嗎?” “喜歡的話,隨你,就是有一點兒——”程風起用狐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你先和我交代交代你和我老婆關係是怎麼變得這麼交好的?這貓兒上次我帶回房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出來就明令禁止我單獨和它相處,你竟然能夠帶回自己家。” “昂,這...”怎麼突然感覺又得罪了一個大哥。 “給你帶和給矢少養是能夠相提並論的嗎?”白玄蟬滿是嫌棄的眼神瞥了一眼程風起,又指向Satan控訴道,“那晚上你到底在房間裡對它做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它第二天夜裡會從外面帶回來一隻小母貓,爬到我床上進行繁衍行為?” 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就連陸京墨都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程風起又掃了一眼窩在矢之悼懷裡的貓,眼神一時間意味不明。 ‘罪魁禍首’程風起尷尬地哈哈了兩聲,拉起白玄蟬的手欲蓋彌彰地輕撫著轉移話題道:“老婆的手真好看,這麼好看的手要是能配個戒指就更美了,要不明兒我帶你出去逛個街看看首飾?好久都沒和老婆出門了呢。” “咦,真噁心。”矢之悼鄙夷的目光掃了一眼程風起,抱著貓轉到會客沙發上坐下。 “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你出門的時候不要說是我表弟,怪丟臉的。”陸京墨搖搖頭,不願再看這副場面,跟在矢之悼身後坐到沙發上,緊跟在他身後的蒼杳兒低下頭匆匆越過兩人身旁。 “少來。”白玄蟬義正言辭地拍掉他的手,“總之,把Satan放在矢之悼身邊比放在你身邊要好多了,就照你這個養法,回頭孩子他媽帶著孩子找過來,我這個做婆婆是養還是不養呢?” “還挺未雨綢繆。”聽見她這番話陸京墨不由得揶揄道,“年紀輕輕就已經規劃好自己做婆婆了,那我這個做伯公的是不是該給孩子準備好紅包了?” “是的呢表哥,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吝嗇,等孩子滿月酒的時候我肯定叫你。” “放心,我肯定不吝嗇,到時候肯定給你包個大的。” 剛換完衣服出來的陶夭夭前半段完全沒聽見,就聽見了白玄蟬說‘孩子滿月酒’然後陸京墨說‘要包個大的’,隨即趕緊邁開步子從樓上跑下來,激動道:“玄蟬你有孩子啦!那我是不是可以做乾媽?” “好的呢,等孩子出生我就先讓他學著叫乾媽,到時候你別覺得麻煩不答應。” “怎麼可能,我肯定樂意。”見她煞有介事的模樣兒,陶夭夭緊接著又問道,“預產期在什麼時候?我到時候來陪產!!” “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八月末九月初。” “要是出意外呢?” “出意外的話——”程風起攬住白玄蟬的肩膀往後帶,揪住陶夭夭的後領往矢之悼的方向丟過去,“你就好好抱緊小矢。” 端坐在沙發上的矢之悼伸出手拉住陶夭夭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真的有被她的單純給逗到,白玄蟬就差把調侃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她竟然愣是沒發現對方是在拿她逗悶子。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