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憤不平:“你是因為剛才我給你來了個過肩摔懷恨在心禍水東引吧,這鍋扣我頭上,有意思嗎?” “要不是你,那就是老師,反正不是我,這名字太詭異了,我頂天兒就自己名字來做賬號的網名,誰有那閒工夫想名字,還想個這麼、這麼、這麼無法言說的名字。”彥北抱臂不語,單方面結束了爭論。 知道下一步矛頭就要對準自己,西拾先人一步把陸京墨搬出來,喊道:“老大你說,我是會取那種名字的人嗎?咱倆從小玩到大,我是……” “我是。”陸京墨施施然打斷了他的搬救兵自證的話,抬起頭環顧三人緩緩道,“這賬號是我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因為我那時候想突然和老婆貼貼,就取了這名字。” “……??”三人沉默。 “所以剛才你們說這名字——” “好名字啊老大,好名字,真天才。”西拾最先反應過來豎起大拇指誇讚,“非同尋常的好名字,直抒胸臆,歪瑞狗得,Biu得佛啊~不愧是你啊老大~給你個誇誇——那個矢少,煙帶了沒啦,彥北你也別愣著,給咱老大點菸吶。” 另一頭慕花信坐在牌桌前打了個哈欠,從隨身的包裡摸出來一板形似糖果的藥片,摳了顆含進嘴裡,從牌組裡打出一張東風,坐左手邊的白玄蟬立刻就‘碰’上,隨即把牌一推喊著胡了。 見勢三家紛紛愁眉不展地把籌碼丟到她那處。 趁著麻將機洗牌的功夫白玄蟬和慕花信起身走去門口抽菸,點菸時慕花信留意到了她手上戴著的那枚‘鴿子血’,紅得純粹,打磨精緻後單嵌在戒託上不顯單調,見她看得入迷白玄蟬不吝嗇將手伸到她面前,供她仔細欣賞。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