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白臉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飯袋,充其量就比那個叫什麼上官的要強一點點,落到自己的手中肯定同樣被虐得死去活來。
只是真正對上了手,她才明白自己錯了,這廝確實是比那個什麼上官強,但絕對不只一丁半點,自己已經實力全出,絕招盡使了,可始終都傷不到他分毫,這廝滑得像是一條泥濘裡的泥鰍,每每都能從自己的刀鋒下溜走。
久攻不下,心中漸漸就浮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