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讓大家都給看看,你肯定會明白的。”
嚴小開終於再度開了口,嘆氣道:“我們都認出你了,又何必再裝呢!”
佐藤宮子滯住了,好一陣才連連搖動,神色激動的搖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們沒有理由認得出我的,誰也不可能認得出我的。”
旁邊的陳志雄聽見幾人的對話,感覺十分莫名其妙,忍不住問畢運濤道:“二姐夫,這女人究竟是誰?”
“女人?”畢運濤失笑的哼了一聲,“他根本不是個女人。”
陳志雄驚愕得不行,甚至有點語無倫次的道:“神馬?納尼?”
畢運濤道:“他叫杜子強,是個男的,也是我們村的!”
陳志雄失聲道:“我草,不是吧?”
佐藤宮子渾身發顫,臉色死灰的看前的嚴小開與畢運濤,這層外衣是她最好的偽裝,如今被揭穿,讓她有種比在眾人面前被剝光了更難受的羞恥感,堅難無比的問道:“你,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話,無疑已經坐實了他就是杜子強的事實!
嚴小開嘆氣的連連搖頭,“杜子強,我得承認,你這容整得真無可挑剔,不但整張臉換了,連喉結都沒有了,而且還弄了這麼兩個大咪咪,如果真的是隻看你這個樣子,不說我們,就是你老爸從墳裡爬起來,恐怕也主不出你。”
佐藤宮子……不,這會兒該稱他是杜子強才對,他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大聲的咆哮道:“你們到底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嚴小開伸手,一指他正用手捂著地方,“你的胸部出賣了你。”
杜子強愣了下,然後緩緩的放開手,只見那豐滿的胸部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麒麟,可是麒麟的身上卻有一道十分明顯的刀疤,而且這條刀疤十分特別,彎得像一個尖銳的魚鉤一般。
嚴小開道:“這條刀疤,你應該還記得吧?”
畢運濤冷笑道:“你不記得的話,我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當時我們應該都只有十七八歲,我和小開都在縣城上高中,正好那天是週五,因為下午是體育課,我和他就早早翹了課,乘班車回家,到了鎮上的時候,我們就在路口等我爸騎摩托車來接我們,正是我們在那等的時候,你出現了,趾高氣昂的領著一班人衝進了鎮上的遊戲機室,然後裡面就傳來了打鬥聲,不多一會兒,你們就從遊戲機室裡打了出來,你這條刀疤就是當時那個被你毆打得半死的人拿著玻璃碎片給劃的。”
嚴小開繼續介面道:“當時那幾人雖然被你們打得極慘,全都橫七豎八的倒在遊戲機室門口,其中一個甚至當場掛掉了,而你也受傷不輕,胸部被劃出了這條刀疤外,還被打掉了兩顆門牙,躺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可是那個時候,對方的增援已經開始從另一頭趕來了。”
畢運濤補充道:“可笑又可憐的是你的那些難兄難弟,看到對方的增援人多勢眾竟然就扔下你不管直接跑了。我原本也是不打算理你的,你這種人,少一個,社會就少一分危害,可是當時小開跟我說,不管怎樣,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活活弄死,然後我才和他一起,將你拖進了巷子裡,藏在垃圾堆的旁邊!好容易躲過去之後,我們才通知你家裡。”
看著杜子強一臉茫然的表情,嚴小開忍不住問:“這些你都不記得了?”
畢運濤冷笑道:“他當然不記得了,當時他都被打得半生不死,完全沒有意識了。我估摸著他後來清醒之後還以為是他的那些難兄難弟通知他家裡呢!”
嚴小開點點頭,看著杜子強道:“也許這些你都不記得了,但你這條獨特的刀疤,我們卻是印像極深的。”
畢運濤又補充道:“因為當時被割得很深,血怎麼也止不住,我們用手使勁的給你捂著,血仍不停的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