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相處之中,兩人雖然時常像狗咬狗的亂鬥一場,但吵過打過之後,兩人竟然又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仍能和平相處。
漸漸的,嚴小開也越來越瞭解這個鄭大小姐了。
這女人的脾氣雖然大,但發過就好,而且也不是隨時都那麼大脾氣的,只要不刺激她,她是不會發作的。這女人對自己說話的時候,雖然經常都粗聲粗氣的,但她對自己的關心,卻是隨處可見的。
不過,隨著接觸加深,鄭佩琳卻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嚴小開了。
這男人看起來有些瘦弱,可是他卻有股不服輸不怕苦的韌勁,每天都堅持不懈的鍛鍊身體,而他蒼白的臉色,竟然是一天比一天不同,看得久了,竟然感覺十分的順眼,尤其讓她感覺意外的是,這小子除了臉色一天比一天好看外,抗擊打與反應能力也在一天一天的加強,剛開始兩人切磋的時候,自己總能打得他哭爹喊娘,可是漸漸的,自己能打得到他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另外,這廝還異常的聰明,幾乎是什麼東西到了他的手上,都是略懂略懂,就像是教他開車一樣吧,除了第一天剛上手的時候,把車開得像蛇一樣之外,第二天開始她這個師父就靠邊站了,那塊磚頭也被他給扔了,他自己一個人在訓練場了把車開得瘋快。
除了這琳琳種種之外,鄭佩琳還感覺這廝身上透著一股讓她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總能給她帶來一些意外與新奇。
不管怎樣,日子,就這樣在充實與吵鬧之中平淡過去了。
轉眼間,假期就要結束。
在返回學校上課的前一天,鄭佩琳又帶嚴小開去醫院給自己的小姨夏雙菊複查,把那手臂上的縫線拆了之後,夏雙菊就讓嚴小開去做ct檢查。
再一次ct顱腦的結果出來後,夏雙菊與一班腦外科專家都傻了眼。
血腫變大了嗎?不。
血腫變小了?也沒有!
那麼……是的,它竟然不大不小,和原來一模一樣。
這種情況,是夏雙菊預料的三種可能之中最沒可能的可能,因為她覺得嚴小開的情況,要麼就變好,要麼就變壞,可現在這樣不好也不壞的,真的超出了她的所想。
那麼,還能怎麼辦,繼續吃藥觀察唄!
鄭佩琳呢?
她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繼續的做護草保鏢,繼續照顧他,保護他,不讓他凍著餓著受刺激受別人欺負唄!
………………
次日。
鄭佩琳和嚴小開都早早起來了,因為假期已經全部結束,他們必須返回學校上課了。
出門的時候,鄭佩琳讓嚴小開坐她的那輛路虎車。
其實如果可以選擇,嚴小開會情願選擇走路,因為這裡到學校並沒有多遠,走路頂多二十分鐘,跑步的話,十分鐘都不用。
在車上的時候,鄭佩琳探手從雜物箱裡拿出一樣東西。
嚴小開接過一看,發現是一個手機,背面有一個不知道被誰咬了一口的蘋果標誌,有些疑惑的問:“這個?”
鄭佩琳道:“我已經買了5,這個4s就暫時借你用,反正不用也是被我扔在這裡,我的號碼已經存進去了,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嚴小開這才想起來,自己和她雖然同級,也讀同一個偵察專業,但並不同班,兩人的課室隔著好幾棟樓呢!
儘管他覺得自己應該不可能有什麼事要找她,但既然人家一片誠心,那就收下吧,怎麼說這也是四千幾個大洋,不要不是白不要嗎?
路虎車一路向前行駛,很快就到了警官學院。
進了學院,就徑直開往學生停車場。
在停車場裡,幾輛塗抹得五顏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