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開求饒。
這兩天兩夜,秦盈除了給嚴小開洗衣做飯端茶遞水之外,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床上和嚴小開一起渡過的。
剛開始的時候,秦盈是覺得挺好的,在畢瑜的家裡,在畢瑜的床上,睡畢瑜的男人,那感覺彷彿就和畢瑜在一起似的。
只是漸漸的,隨著時間推移,她就開始感覺不好了,原因無它,就是因為嚴小開太猛了。
男人最喜歡的是女人說我要。最害怕的是女人說我還要。
其實女人也是一樣,不怕男人說要,也不怕男人說還要,而是要了之後又要,要了還要,要了再要,要個沒完沒了。
嚴大官人就是這樣,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蠻牛,在這兩天一夜裡,除了不停的打鼓,就是不停的要秦盈。
山珍海味,固然好吃,可是天天吃,餐餐吃,誰不膩味呢?
秦盈很納悶,這廝怎麼就這麼好的胃口,怎麼吃都吃不膩呢?在他又一次將她壓在床上,要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的身體,和她深入的交流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推開了他,“姓嚴的,夠了了,真的不要來了,再來我要活活被你給搞死了!”
嚴小開笑笑,“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只有累壞的牛,沒有犁壞的地,這是無數男女千百年驗證著過來的,絕不會有錯,所以你放一百條心吧,你絕對死不了的。”
秦盈哭笑不得,“嚴小開,你算一算,咱們住一起兩天,總共做了多少次?”
嚴小開竟然真的就板起指頭數起來,嘴裡唸唸有詞的道:“前天白天兩次,晚上三次,昨天白天三次,晚上三次,今天早上一次,嗯,這不才十二次嘛!不多,一點都不多呢!”
秦盈欲哭無淚,“這還不多,一般的夫妻,一個星期才做一次,一個月才勉強四次,你把人家一個季度的愛都給做了。”
嚴小開笑笑,“這能比的嗎?有的夫妻還一個月做一次,那我們豈不是把人家一年的愛都給做了?”
秦盈:“……”
嚴小開突然一本正經的悠悠念道:“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
秦盈白眼連翻,“這個事情你少壯太努力,老大更傷悲!”
嚴小開汗了下,只好改口道:“人不風流,枉少年!”
秦盈質問道:“那就要一次性風流死嗎?”
嚴小開狂汗,“秦盈,咱們做這個事情,和別人做這個事情不一樣的好不好?”
秦盈冷哼道:“除了姿勢多一點,時間久一點,其它的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
嚴小開有點急了,叫了起來,“咱們做的不是愛!”
秦盈疑惑的問:“做的不是愛,難道是寂寞?”
嚴小開:“……”
秦盈道:“傻看著我幹嘛,說話呀!”
嚴小開氣哼哼的道:“我跟你這種人簡直是沒辦法溝通!”
秦盈冷聲道:“沒辦法溝通?這兩天咱們溝通得還少?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你都還想和我溝通呢?”
嚴小開垂眼看看自己身下,有些抓狂的叫道:“我說的不是**上的溝通,是精神上的,精神上的!”
看見他被弄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樣,秦盈終於樂了,咯咯的笑起來,雪白的酮體花枝亂顫,波濤洶湧,彷彿一隻奸計得逞的狐狸精一樣,看起來卻是份外的誘惑迷人。
嚴小開心頭一熱,也懶得再跟她廢話了,大手一伸,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拉倒在床上,然後扳開她的雙腿,這就直接壓了上去。
秦盈立即就掙扎起來,一邊想要擺脫他,一邊叫道:“你幹嘛?你幹嘛?”
嚴小開陰惻惻的道:“你說呢?”
女人,一般都是欺軟怕硬的。秦盈原本以為自己是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