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上太多了,王弋正請他們喝水,而他們也能和王弋談笑風生。
王弋見到軻比能帶著畏畏縮縮的四人過來,便止住了和烏桓首領的交談,輕聲詢問四人:“現在我問的問題你們能回答了嗎?”
“可以可以,州牧您儘管問,我們……”
“別廢話。”王弋對他們的態度並不惡劣,同樣也不積極,只有異常的平淡。“那些人為什麼要去龍城?”
“他們……他們受到了育延的蠱惑,被育延迷了心智。育延說將會在龍城建立一個新的帝國,一個屬於鮮卑人的強大帝國。大漢已經分崩離析了,只要鮮卑人團結起來,殺死……殺死……”
“殺死我對嗎?”王弋搖頭笑了笑,覺得這些人頗為滑稽。“只要殺死我就能獲得我的財富,就能一路南下,就能攻佔中原。對嗎?”
“他們那是痴心妄想!我們從來沒想過啊!州牧您要相信我們,我們的心是一片赤誠!”四名首領開始跪地哀嚎,他們生怕王弋怪罪,生怕王弋將他們的族人也給屠了。
“別說的那麼可憐,你們只是放不下高顯的利益而已。”王弋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幾人,轉而問道,“聽你們的意思,育延曾經來過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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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
“就他一個人,你們會相信他?”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了很多鮮卑的百姓,只是……只是……”
“呵,他們啊!”王弋當下瞭然,高柳城外那些倒黴蛋兒估計就是育延帶來的人,只是有些事他依舊不明白,“育延過來不是應該帶軍隊嗎?為什麼帶了那麼多平民?還想跑過來要飯?”
“那些人其實不是來要飯的,他們是育延進獻給新王的禮物。據說新王將一些軍隊混入其中,準備攻打幽州時有個照應。”
“新王?”王弋從話中聽到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他立即問,“哪裡又來了一個新王?育延不是王嗎?”
“不是的,育延只是北方一個大部族的首領,新王另有其人。”
“是誰?”
“單于檀石槐之孫,步度根。”
“步度根……”王弋口中呢喃著這個名字,陷入了沉思。他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印象不深。漢末這段時期實在是過於璀璨,王弋對外族的瞭解不像漢人那般清晰。相較於步度根的知名度,王弋更瞭解他的兄長扶羅韓。因為扶羅韓擁有幾萬人的軍隊,卻被軻比能在一次會盟中幹掉了。
“他們的計劃是什麼?”王弋不準備在糾結步度根的問題,反正以後也是要打的,到時候弄死就完了。
“小人……小人不知道啊。小人拒絕了他們的拉攏,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的計劃?求……求州牧放過我們,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四位首領被這個問題嚇蒙了,一邊口頭一邊祈求。
王弋覺得這些人真的應該什麼都不知道了,便吩咐軻比能:“將他們送回去吧。”
“多謝州牧,多謝州牧。”四人如蒙大赦。
可是軻比能卻犯了難,走近王弋想要低聲說些什麼。
“有什麼就說!”王弋見狀皺起了眉,看著軻比能猥瑣的樣子很是不爽。
“主公,臣覺得他們的族人已經沒什麼用了,都被我……”說著,軻比能在脖頸間比劃了一下。
這一下可要了命了,四個人當即跳起來對著軻比能破口大罵,雙眼通紅就要拼命!
“住口!”王弋厲聲喝止,然而就在四人以為王弋會為他們主持公道的時候,王弋卻冰冷的宣佈了他們的命運。“讓你回去就送回去,見不了活人就去見死人,這點兒問題都不懂嗎!”
“喏!”軻比能嘴角都快咧到耳後了,他迅速命人堵住四個頭領的嘴巴,省的這幾個傢伙出言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