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就是這個道理。
現在他們只要等著就行,沒看到裴依人,他們不安心,就怕裴依人腦子抽了,說一些其他的事情。
不過今天他們註定是要白等了……
裴珏煦進到大堂,大堂上瑾王正在討論案子,不只是他在,刑部尚書也在,兩人討論的就是丫環告發裴依人的事件。
桌上還放著的是從簪子裡得來的扎得滿是孔的紙條。
“李尚書,想借你這公堂一用,可否?”裴珏煦,抬眼看向李尚書的方向笑問道。
“楚王請便!”看了一邊連連點頭的瑾王,李尚書無奈地道,隱隱覺得要出事。
再提上堂的裴依人驚魂不定,六神無主,整個人看著痴痴呆呆,兩眼發直,頭髮亂成一團,有幾縷還垂落到眼前,整個人看著就覺得不太正常,很不正常。
見堂上坐著的幾個人,也不過來行禮,掙脫衙役的手後就縮在一邊的角落裡,渾身發抖,
福貴氣眯眯的過去,蹲在了裴依人面前。
裴依人瑟瑟發抖,縮成一團:“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你想殺了我嗎?我……我是平安王之女……”
她結結巴巴的道。
“裴二姑娘。”福貴笑了,“奴才想問問您……您是當初的刺客嗎?”
一句話,驚的不只是裴依人,還有堂上坐著的李尚書,驀地一驚後,兩眼瞪大,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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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說什麼,你胡說什麼!”裴依人一愣之後,尖聲大叫起來,手狠狠地往福貴臉上打過去,“你才是刺客,你是刺客。”
“裴二姑娘,你當時是和誰一起行刺我們王爺的?就在左相府外?”福貴不慌不忙地繼續問道。
“不……不是的,是……是姜錦心……姜錦心行刺……姜錦心和人行刺……”裴依人搖頭,用力的搖頭,搖得讓人覺得她的頭似乎都要搖下來似的。
她不敢抬頭,生怕面前的內侍發現什麼,她喃喃自語,聲音尖厲,目光依舊看著地面,彷彿地面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裴二姑娘,你是聽了誰的話……敢去行刺我們殿下的呢?”福貴繼續道,又換了一個話題,彷彿前一個話題已經得到了答案似的。
“姜錦心……是姜錦心,一切都是姜錦心算計的,都是她,就是她。”裴依人的聲音時高時低,所有的指向都是姜錦心。
彷彿姜錦心就是所有罪惡的源泉似的。
“裴二姑娘,你可真不怕死……居然敢謀算我們殿下……害了我們殿下,若不是……我們殿下命大,那一次就真的死了,裴二姑娘和我們殿下雲泥之別,有這麼大膽,真沒想過是有人要把你推出來擋死。”
福貴感嘆道。
裴依人在顫抖,不自禁的痙攣,和之前的瑟縮不行,這一次是真的在抽,整個人不自覺的在抽。
她的目光依舊緊緊地盯著地面,彷彿地面上有一個孔洞似的。
她甚至沒注意到福貴已經離開,這一句話也不再需要她回答,一隻手按著地面,手背上的青筋都迸了起來。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是……是姜錦心要害人……姜錦心和柳盈……還有姜玲瓏,她們……她一起在害人的。”
裴依人喃喃地道,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在說,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當初的事情,是她心裡最隱秘的事情。
她……她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她沒錯……她沒看出來那個人……就是裴珏煦。
大姐知道嗎?大姐沒說……但她覺得大姐……大姐是知道的,那地方是大姐給自己找的,當時……當時她帶了誰……是誰說那東西是大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