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場地,這代表的就是裴依人在平安王府的境遇。
並不如她現在表現出來的那麼好。
就這麼一個境地,真不知道是誰給了她的膽子,讓她居然敢做這種殺頭的大事。
“裴二姑娘,真的可以一看!見得多了,有些事情也就有了敬畏之心,如這一次安信伯府的事,也如上次來我們府上的事情,裴二姑娘,這世上……有所有的事情,是不能隨便做的,若是做了……”
姜錦心說得很慢,每一個字都彷彿敲打在裴依人的心頭,莫名的生出一股恐懼。
“姜錦心,你……是魔鬼嗎?”
裴依人眼眸縮緊,下意識地縮成一個針點,壓抑往心頭這一刻衝上來的恐懼。
用力的握了握手,甚至有種自己的隱私在姜錦心的目光下無所遁形的感覺,那種目光甚至讓她頭皮發麻,彷彿被什麼給盯上了傳的,邪門得很,也恐懼得很。
“裴二姑娘不願意見我,那算了,我就告辭了。”
姜錦心笑了,站起身,拍了拍衣袖。
“姜錦心,你敢走?”裴依人一驚。
“我為何不敢走?我還在回去準備嫁妝,父親能理解的,不打擾裴二姑娘了,裴二姑娘最近應該比我更忙。”姜錦心微微一笑,提起自己的嫁妝之事也是毫不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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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裴依人驀地站了起來。
“裴二姑娘,還有何事?”姜錦心笑了,好心地提了一句,“我們兩個其實以後還是少見面的好,裴二姑娘如此怪我,把所有事情都怪在我身上,我的脾氣也不太好,總是擔心會吵起來,大家都失了體面。”
姜錦心的笑容異常的燦爛,笑意溫和,這話卻說得極為尖厲,可以說是毫不留情。
裴依人的臉紅了,而後又青了,最後又白了,卻不得不咬牙忍下這口氣:“姜二姑……娘,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
她不能不低頭,父親派來的管事一再地叮囑她,讓她好好地接待左相府上的這位二姑娘。
“裴二姑娘哪裡錯了?”姜錦心不走了,反問道。
“是我不該去往左相府上……說那樣的話,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做,我也不是有心要害死陳安琴的,是她擋在我面前,我原本要打的是孔傳義。”
“裴二姑娘不覺得我害了你?”姜錦心抬起眼睛掃了裴依人一眼。
“是我的錯!”裴依人恨得幾乎咬出血,卻不得不嚥下服軟。
“既然裴二姑娘不再怨恨我,我倒是可以再坐一坐,等一等父親。”姜錦心重新坐了下來,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敲了敲。
“上茶!”裴依人冷聲道。
有丫環開始送上茶水、糕點。
離開平安王府的時候,裴依人撐著病體,把姜錦心送到停車處,一再的表示之前的事情她錯了,更願意姜錦心能盡釋前嫌過來勸慰她。
甚至還特意過來感謝了姜尋承。
對此姜尋承很滿意,對著姜錦心的神色越發的溫和,聽說姜錦心先不回府,要去成衣鋪子看看,還特意讓她多買一些,回去之後到他那裡去拿銀票。
顯見著今天的事情,裴尋承很滿意。
兩輛馬車離開平安王府,裴依人扶著丫環的手,眼底怨毒,恨不得把姜錦心千刀萬剮。
“二姑娘不必生氣,您還有我們郡主。”丫環是裴煙雙的,見她如此,低聲勸道。
裴依人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笑容已經苦澀:“回去告訴大姐,我沒……事,姜錦心……不好對付。”
即便她是平安王之女,但她也只是一個庶女,以往她野心耿耿的時候,真的是覺得無所畏懼,她將來可以走得更高,就看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