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那護國公府是什麼意思?”裴珏璃笑道,抬眼看了看走得焦急的護國公,遠遠的只能看到一個背影,“護國公府上想幹什麼?以前就覺得奇怪,現在更奇怪了,二哥覺得真的不是因為你?”
“不是!”裴珏晟毫不猶豫地把護國公府推了出來,“誰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
裴珏璃笑了:“二哥說的是,誰知道這些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一會兒這個鬧事,一會兒那個鬧事,總是會讓人覺得別有用心,二哥,我們可是親兄弟,可不能著了這些人的道,鬧得兄弟離心。”
這話說的不只是眼前的事情。
“三弟說的是!”裴珏晟微笑。
“之前安信伯府和平安王府的事情,說起來我才是最冤枉的,我府上的那個管事不知道怎麼的攪和在裡面,害得我也吃了父皇一頓斥責。”裴珏璃說起這事也是一陣委屈。
瑾王最是喜歡熱鬧,眼睛轉了轉:“二哥、三哥,平安王府和安信伯府馬上就要成親了,我們要不要去平安王府看看?”
“不過是一個庶女罷了,看什麼!”裴珏晟沒想去,今天這事隱隱的和自己有關係,還得回府去問問姜玲瓏。
“二哥,之前府上的事情解決了嗎?”裴珏煦忽然問道。
弟兄幾個照顧裴珏煦的眼睛,都走的很慢,是一起往外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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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裴珏晟一愣,沒反應過來。
裴珏煦溫和地道:“姜相夫人和姜二姑娘帶著禮去靜王府的時候,差點發生的意外。”
這事後續裴珏煦也問過,裴珏晟含糊地解釋了一下,裴珏煦也就沒多問,這會突然提出來倒是讓裴珏晟頗有幾分難以解釋。
“這當……時就是一個意外!”
“二哥,我娶的是正妻!”裴珏煦溫和地道,負手而立,笑得意味深長。
“那一日,我要讓處置了服侍的幾個人。”裴珏晟定了定神,打起精神道。
“二哥,當時我是沒立場,現在不同,如果還有這種事……二哥,我覺得你這側妃不要也罷。”
裴珏煦溫和的調侃道。
“二哥的側妃的確是事多。”裴珏璃適時也加了一句,“一個側妃感覺比一個正妃都厲害,可能是因為出自相府?”
但凡能刺裴珏晟的,裴珏璃絕對不會放過。
“二哥,三哥,我也想定親,六弟都定親了。”說到這事瑾王臉色感嘆道,“梁國的公主算什麼,她憑什麼來我們這裡挑選。”
身為皇子,心裡不服。
“六弟的情況不同,五弟就不要起鬨了,一切看父皇的意思,梁國不算什麼,但是為了兩家和好,邊境百姓安居樂業,有些犧牲還是必要的。”裴珏晟溫聲勸道。
“二哥願意?”裴珏璃似笑非笑。
“三弟,一切以父皇的意思為重。”裴珏晟一臉正色。
幾個人說說笑笑,一起出了宮門,上了各自的馬車。
待上了車裴珏晟臉上的溫和笑意立時沒了,眼底陰沉,冷哼一聲……。
書房裡很安靜。
姜尋承在看信,看得很仔細,已經看了數遍,再這麼看了一遍後,才重重地放下。
身子往後一靠,眼睛緩緩地閉了起來。
小廝守在外面,書房裡就他一個人,心有些沉重。
許久,才對外面道:“來人!”
小廝機靈地進門:“相爺,奴才在。”
“準備馬車去平安王府。”姜尋承吩咐道。
“奴才現在就去讓人準備。”小廝轉身離開。
姜尋承拿起信,轉身到身後的第一個書架前,掂起腳,在書架的右上角處摸了摸,不知道是確碰到了什麼地方,那裡無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