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顫心驚。」
江嶼把這份含蓄的驚恐收入眼中,突然想哭了,他在車禍後疼得撕心裂肺時都沒這種感覺。
江嶼把一句『對不去』含在口中,又覺得說出去不合適,好像隔了什麼似的。林瑟舟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起身子又去拉窗簾了。
初夏的陽光越發肆無忌憚,江嶼扭開臉,病懨懨地抱怨說:「舟哥,刺眼睛。」
林瑟舟回頭看了江嶼一眼,露著笑,說:「曬著,補鈣。」
這天到下午,江嶼就能起身坐病床上小幅度活動了,用老主任醫師的話說,年輕人恢復快。
但恢復再快他也下不了床,江嶼兩手使不上力,他拄不了拐,只能坐輪椅。
林瑟舟在醫院陪了江嶼一個週末,寸步不離,江嶼心疼林瑟舟的睡眠質量,給自己換了一個單人間,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江嶼吃喝拉撒的生活全靠林瑟舟了。
成年人懂得害臊,江嶼不可能真讓林瑟舟伺候他上廁所,就讓林瑟舟在門口等,林瑟舟不肯,怕江嶼單腿又在裡面摔了,堅持扶著他。
男人嘛,在公廁上廁所時一字排開,偶爾看一眼,誰也不膈應誰。但江嶼對林瑟舟的心思明擺著放在眼前,他得保著自己的矜持,不可能大喇喇地把水放出來。
江嶼一開始放不開,斷斷續續,顯得腎功能有問題似的。
林瑟舟目不斜視,看著江嶼的臉,問:「這兒如果有問題,我們得及時治療,反正人都在醫院了,要麼我託顧典給你找個泌尿科的專家?」
江嶼臉一紅,「舟哥……」
林瑟舟在江嶼面前不加掩飾任何性格了,他脫了溫文爾雅的外皮,核心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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