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尼嘲笑道:“你們派去的人連個女明星都抓不住,真夠廢物的。” 李政基說道:“約翰尼先生,去支援菲爾德的人可是你們米國人托馬斯中校帶隊。” 約翰尼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政基,說道:“要我說,調大隊人馬,直接殺過去,聽話的留下來做人質,不聽話的直接殺了。” 樸文正說道:“約翰尼先生,這樣會把事情鬧大,到時不好收場。” 約翰尼說道:“怕什麼!只要事情辦成了,到時有我們米國人和你們高濟人配合,黑的可以說成白的,白的可以說成紅的。” 這時面表無情的金世正說道:“千萬不要小看華夏人,他們一向低調,這幾十年來,誰看過他們的底牌了?” “幾十年前他們一窮二白時,尚且可以戰勝你們米國人,更不要說現在了,他們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件事時,幾乎沒有失敗的。” “這就是華夏人的可怕之處!” 約翰尼怒哼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說道:“商量好了,告訴我怎麼行動,下次我來帶隊。” 說完轉身走了,看也不看三人一眼。 約翰尼走後,樸文正抬頭看著天花板,悠悠的說道:“什麼時候可以看到真正的天空,而不是一層天花板!” 金世正也抬頭看著天花板,說道:“是啊,這燈光再亮又如何,永遠也比不上真正的太陽之光。” 李政基看了看倆人,似乎明白倆人的意思,說道:“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做吧!有些東西不是一下能改變的。” 樸文正說道:“其實如果我可以做主,我會立即罷手,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東倭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 “十有八九是華夏那位顧先生做的,他們也是因為壽顏丹,那就是前車之鑑!” 以他們三人的身份和地位,當然知道東倭四大家族的事情。 金世正說道:“我們可以向上面反應,看能不能放棄。” 李政基說道:“沒用,有些事上面也沒有做主的能力,如果說僱傭兵是米國人的炮灰,那我們就是米國人的試金石。” “不管我們成與不成,都必須去做。以米國人的強盜邏輯,壽顏丹這樣神奇的東西,必須掌控在米國人手裡。” 金世正說道:“那個星明慕容秋水還在兩天時間才離開高濟國,我們就隨便做做樣子,只要損失不要太大就行了,過後,米國人自會接手。” 樸文正嘆道:“如果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我擔心的不是我們的行動,而是擔心他們主動向我們出手。” “如果東倭四大家族之事真是那位顧先生做的,那麼就算是我們整個鋼鐵戰隊也不一定能勝。” 李政基道:“我倒有個主意,也許我們能提前放手,不再管壽顏丹的事情。” 樸文正和金世正精神一振,看著李政基。 李政基接著低聲向兩人說道:“慕容秋水在高濟國還有兩天時間,我們找個機會,讓約翰尼帶著米國人出手,只要他一死,米國人自然會全權接手。” 樸文正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剛才的話我們誰也不許外傳,至親之人也不能說,你什麼也沒有說!” “我們什麼也沒有聽到!李少爺你配合金團長掌握慕容秋水一行的一舉一動,讓她的商業合作方配合我們,創造一個出手的機會。” 對高濟人來說,絕大多數人還是不願意米國人騎在自己脖子上的。 但任何一個接管高濟上位的人,都必須經過米國人的認可,所謂的選舉,一直是表面形式。 加上還有北高濟在一旁虎視眈眈,想不聽都不行,因為他們需要米國這樣的保護傘。 高濟自從七十年前的南北戰爭以後,就失去了百分之六十的自主權。 從七十年前開始高濟國的軍隊指揮權就一直掌控在米國人手中。 …… 經過平靜無事的一天,樓雪衣,蟒靈,慕容秋水等一行回到凱悅酒店。 看到顧長生在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樓雪衣說道:“老顧,今天什麼事也沒有,是不是高濟人害怕了。” 顧長生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很喜歡有事嗎?” 樓雪衣嘿嘿一笑,說道:“能像在東倭一樣大幹一場當然最爽。” 顧長生說道:“你問問秋水,她想不想東倭一樣的事情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