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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如何為你剪除逆黨,為你殺出一條帝王路。”天亮的時候,母后手提金刀,指著那張他日夜渴求的金色龍椅:“易兒。母后做到了。今後如何坐穩那張屁股下的椅子,就靠易兒你自己了。”至今,他還記得那一夜,他的身體裡,從頭到腳,血液都在沸騰,不曾止息。這種感覺……,久違了。

直到少女悄無聲息離開了,涼亭中的皇帝,依然陷入追思。半晌之後,才幽幽望向少女離開的方向,喚了一聲:“張好。”就有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單膝跪在皇帝面前,頭也不抬,像個木偶,聽從主人的命令。

“查一查那隻眼盲的瘋狗是怎麼回事。”叫做張好的黑衣人,微微一頷首,涼亭裡響起一聲粗噶的聲音:“屬下得令。”

……

這兩天咳嗽不停,肺熱難受。偏偏我又青黴素頭孢過敏。有的熬了。親們一定要注意春天防感冒。包括你得感冒的老公要親你,記得,爆他菊先,別手軟,不然被傳染感冒就和我一樣流著鼻涕打著噴嚏咳嗽咳得心肺都疼。

第五十六章 退婚

“你說什麼?退婚?”

一道帶著隱隱怒氣的聲音,從梅花廳裡震了出來,驚飛了梅花廳外高大的水杉樹上幾隻麻雀。蘇白芷頓了頓,停住了腳步。

“大小姐?”銅雀疑惑地輕聲喊了一聲身前這個從出宮開始,一直面帶微笑的小姐。她覺得很奇怪。她家的小姐在笑,但她感受不到這樣的笑容裡一絲真誠。可是再去看著小姐嘴角微微上揚的笑容,卻又覺得小姐溫婉而大方。

銅雀也很奇怪。為什麼從那個富麗堂皇的地方出來之後,她家的小姐就像是臉上戴了一張逼真的面具一樣。銅雀更不知道,如果蘇白芷知道銅雀此刻內心的想法,她一定會大感驚奇。

面具,遮掩真面目的假皮。看明白了,就不叫面具了。但是銅雀這樣平凡無奇的少女,怎麼能夠一眼看透蘇白芷這樣上世演戲的高手?恐怕也唯有“心有靈犀”能夠解釋吧。

卻說蘇白芷剛從皇宮那座頂級豪華的大牢籠裡出來,進府時,連個人影兒都沒有,只有大門敞開著。當時她還說怪了,怎麼沒個人影兒。

路過梅花廳,聽得裡頭人對話,這才明瞭,原來關鍵是出在了這裡啊。

身後銅雀和阿蠻也靜靜跟隨蘇白芷,靜靜站在梅花廳的大門旁,不動聲色地聽著裡頭人的對話。

“蘇老夫人,您也是知道的,大力皇朝韓國公府也是跟隨太宗皇帝上馬殺敵打江山的,如今到了老爺這一輩兒上,棄武從文了。不說是咱麼韓國公府,只說一般大戶人家挑選主母,不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也必須端莊大方,知書達理。……”梅花廳裡,一個四十來歲中年男子的聲音,有條不紊地說道,可是言辭當中,滿滿的鄙夷。

“方管事,此話是你一家所言,還是說,代表了整個韓國公府的意思?”白氏的聲音幽幽響起,帶著一股凌厲氣勢。

聽到此,蘇白芷身邊的兩個小丫鬟一陣氣憤不平,“小姐,韓國公府怎麼可以這樣?奴婢聽說,當年還是因為與您有了婚約,趙世子才得以保住小命。如今倒好,他們家世子身體痊癒了,就來反悔,要與您退婚了。這根本就是利用完了就丟,有個詞兒怎麼形容的來著?兔死……那個什麼煮狗肉來著。”

蘇白芷輕輕一眼掃過為她憤憤抱不平的銅雀,隨即又轉向梅花廳裡,目不斜視,淡淡糾正她:“那叫兔死狗烹。不是煮狗肉。而且這種情況,用過河拆橋更合適一些。”

“對對對!就是兔死狗烹!”小丫頭一時興起,聲音不自覺拔高了。至於那個“過河拆橋”人家小丫頭一點兒都沒當回事。

“什麼人在外面?”梅花廳裡傳來白氏一聲喝問聲。……蘇白芷兩眼朝天翻了個白眼兒,這下好了,想要聽牆角是聽不成了。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