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一舟一眼這群人耳根紅得這副樣子,就知道他們昏頭昏腦地在想什麼。
“你們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捱了罵才清醒過來的幾個男高中生,推推搡搡地進正殿去捉人。
“一舟哥,那個,待會兒蹴鞠賽給我們佔個位置唄。”
關一舟扯著水鵲就走,頭也不回地說道:“滾。”
水鵲的劇情進度是到手了,他趔趔趄趄地跟著關一舟走,嫌棄他走得太慢,關一舟乾脆把人抱起來。
水鵲給嚇了一跳,他攀住對方的脖子,“去哪啊?”
抓住了不會要把他當成奸細審問吧?
關一舟學的電視劇裡那種公主抱,一手圈著腰,一手穿過膝彎底下,感覺眼前的人柔軟的就和沒有骨頭一樣,他壓了壓嘴角,喉結滾動。
腳踏車就停在神社外,他把水鵲放到後座,一踹腳撐,跨坐到腳踏車墊上。
“蹴鞠賽,我要上場,待會兒趕不上了。”關一舟說,“抱緊了,我抄小路下山。”
風呼呼地吹,又是小路又是下坡,顛簸得很。
水鵲給顛了一下,環緊了關一舟的腰,悶聲悶氣地問:“那個……我偷偷進神社不會被罰吧?”
“會啊。”關一舟實際上就沒打算和神官如實說他進去了,但他還是嚇唬水鵲,“所以我要把你捉起來,盯緊你,你那些朋友,一個都逃不了。”
其實頂多就是被跳腳的老神官訓斥一頓而已。
能怎麼樣?最多責令那群人回去吧。
至於水鵲,他和老神官保證以後一定盯住他就好了。
難不成還能演諜戰片裡的捉小俘虜一樣把人捉起來搞什麼審問逼供?
關一舟忽然想起什麼,耳根一燙。
自從上次在宿舍半夜起來,他就反覆想起對方鼓脹的唇。
早上醒來的時候活像半夜跑了十幾公里,床單亂七八糟,他晚上睡覺從來沒出過那麼多汗。
夢裡的細節他想不起來了,光記得自己和個變態色情狂一樣纏著人的舌頭吮。
還有白過頭的一截腰,懸空地簌簌顫抖,腿夾在他腰上,堆起來的那點大腿肉都在一陣一陣哆嗦。
他脖子的汗滴到對方粉粉白白的胸口上。
關一舟好幾天這樣醒來,屋外的晾衣繩上夾的都是匆匆忙忙洗好的平角褲。
他想他是完了。
小路道路的路況不好,崎嶇不平,水鵲有點害怕,用了大力氣箍緊了他的腰。
關一舟腰腹繃得發僵,貼緊的區域好像都在撩火似的。
直接把人載到蹴鞠場。
“待會兒別亂走,我贏了陪你逛攤子。”他踢下腳撐,停好腳踏車,喉嚨發澀,“我……晚上有話和你說。”
水鵲感覺坐這個腳踏車從山上下來,自己屁股都要震成四瓣了。
“你技術好差……”怎麼石頭都避不開的,老是顛來顛去,要不是他看不見,水鵲寧願換自己來騎。
關一舟臉一紅,磕磕巴巴地說:“你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
他可是手都沒和別人牽過的處男,那個什麼技術差才正常吧。
不過水鵲細皮嫩肉的還愛嬌,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