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是個不錯的日子。
猛地,一隻大手捂住水鵲嘴巴,將他狹抱著扯進兩叢紫竹之間。
背陽處,光影模糊。
水鵲使勁,下了力氣去咬對方的手。
半張臉紋路遍佈的魔修,鬆開水鵲,哂笑:“咬我?你不怕崩了牙?”
伏斷把水鵲堵在兩叢紫竹的角落裡。
水鵲看到是他,心虛地移轉視線。
晦暗當中,伏斷壓下眉眼,因而顯出兇相。
“你不是說,回來說服微生樅,讓他同意我當你相好?”
水鵲結結巴巴回答不上來。
過了一會兒,尋了個由頭,“我們再怎麼樣,也是之前的事情,你看,我現在是純陰之體,又是少宗主,以後要繼承悟真派的,肯定要找一個純陽體質的修真者輔佐才說得過去。”
“但是你別擔憂,”水鵲胡亂地哄,“我和他是假的,心肯定記掛著你。”
他這麼說,像是某些作品裡典型的渣男,連話術也是一樣的。
伏斷眉間冷然,說道:“你將我當做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任你說什麼都會相信的,忠誠的狗?”
水鵲蒼白地否認,“沒、沒有。”
首先要安撫好伏斷,免得對方轉眼就把悟真派翻了個底朝天。
水鵲慢慢吞吞地從衣袖裡找出一個物什。
塞到伏斷手中。
玄黑夾赤紅的劍穗。
因為隨意放在袖子裡,拿出來後流蘇放到伏斷手心裡,簇成一團。
水鵲囁嚅道:“這樣你還不明白我心意嗎?”
伏斷怔怔地看著手心躺著的物件。
他就是水鵲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忠誠的狗。
水鵲仰起小臉,問他:“喜歡嗎?”
唇邊漾出小小的梨渦兒。
將伏斷心神都吸引得陷了進去。
“一般吧。”
伏斷偏過頭,他這麼說著,卻是萬般珍惜地收起劍穗。
但仍舊不肯放過水鵲,他骨架高大,身軀嚴實地擋住所有光線。
伏斷牽起唇角,“寶寶,那我們關係是不是有些曖昧了?”
“我們是在偷情嗎?”
純陰體質的少宗主(36)
水鵲被他迅疾的變臉速度弄得反應不過來了。
垂落眼睫,不安地四下掃過。
“別說那麼,”水鵲磕磕巴巴,“那麼不光彩的詞。”
好像他們在做什麼壞事一樣。
伏斷傾身,覆下厚重陰影,“難道我現在不是你見不得人的情夫?”
他把光全都擋住了。
小元君躲在狹小逼仄的角落,根本避無可避。
只能像落進陷阱裡的小羊羔一樣,任他搓揉捏扁。
要是猛地抱到懷裡,說不定還會嚇得發出“唔”的一小聲。
水鵲壓根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被伏斷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壓抑地低呼。
高大的魔修,寬肩勁腰,抱起他來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臂彎隔著衣袍,有力地託在小元君軟綿綿肉底下。
伏斷道:“自己夾緊,當心摔了你。”
憑大魔頭的身手力氣,當然不會摔了他,伏斷故意嚇唬他的。
即便如此,水鵲還是由於下方的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