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越久不確定性越大,中途要是被人給撬走了,那真是……完全不想思考這種可能。
曹洛瑩悲痛的連續補了五天的課,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受不鳥朱老師顏值的誘惑了,現在他的臉在自己心中就等於αβγ——異常可恨。
每天不是在聽課就是在做題,要麼就是在聽講解,日子過得特別充實也特別累,受了一天數學的折磨之後真是一沾著床就能睡著。
這天結束的時候朱厚熜沒有像往常一樣幫她收拾桌子,而是看著她歸類卷子說道:“明天我有點事,不太方便過來給你上課,早上八點過來接你去我家。”
曹洛瑩聽說他有事,開心的想要下去跑兩圈!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所以十分“善解人意”的看著他:“朱老師,你要是有事的話就不麻煩你了,明天不用過來了,我自己看書做題也可以的。”
朱厚熜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說定了,明早八點。”
“哦……”曹洛瑩跟他在一起呆了五天,也不像之前一樣拘謹了,此時十分隨意的把聲音拖得長長的,肩膀也垮掉了,一看就是很失望的樣子。
朱厚熜不由得笑了出來:“行了,做這副樣子給誰看啊,補考過不了才有你哭的呢。”
曹洛瑩皺了皺鼻子對他做了個鬼臉。她這麼用心的複習,才不會通不過呢,呸呸呸,朱厚熜你個烏鴉嘴。
朱厚熜沒忍住,揉了揉她的頭髮:“快出去吧,我也該回去了。記住明天別睡懶覺啊。”
這種溫柔的表情配上碰自己的動作,完全hold不住好嗎?曹洛瑩煉了一個星期的火眼金睛再次被矇蔽,面前朱厚熜的臉直接完成了由αβγ到少女殺手的質的飛越。
不知不覺的就“嗯”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等到朱厚熜離開都還在發愣呢。
後來想起自己答應了什麼的時候特別想用枕頭把自己悶死,美色誤認啊,腫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朱厚熜提前給曹晨和馮娟打好了招呼,所以曹洛瑩完全不存在睡過頭的可能。一大清早麻麻就來喊她起床了,就怕她遲到了人家朱老師有意見。
曹洛瑩把自己包的跟個球似的,看得一旁馮娟直笑:“你熱不熱啊?裡三層外三層的。”
曹洛瑩行動不便,包裹在圍巾中的聲音顯得悶悶的:“這會兒在家裡肯定熱啊,不過外面昨天下了一晚上的雪,肯定特別冷,不穿多點凍涼了怎麼辦?”
馮娟覺得她小小年紀跟個小老太太似得,竟然比自己還怕冷。
曹晨卻在一邊幫腔:“就是,外面那麼冷,應該多穿點。手套呢,帶了嗎?”
曹洛瑩拍了拍包,示意放在裡面呢,又給自己帶了一個帽子,確定耳朵全在裡面待著了,這才開門出去。
朱厚熜坐在車裡,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球狀物向自己走來,心說誰家大清早的就放心老人走在雪地裡也沒人跟著呢,就看見那個球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車這邊走來。
下下半張臉被圍巾圍著,上面戴了個常常的毛線帽,整整連就露了雙眼睛出來,好在朱厚熜前面天天跟她呆在一起,算是認了出來。
給她把門開啟,曹洛瑩手上沒戴手套,擱兜裡捂著呢,猶豫了一下,沒自己重新開後座的門,就坐在副駕駛位上了。
朱厚熜幫她把帽子拿了下去跟馮娟一樣的反應:“怎麼穿這麼多啊?生病了?”
他自己就一件羊絨衫配大衣,感覺他倆呆在一起好像不是在過一個季節一樣。
曹洛瑩在朱厚熜的幫助下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圍巾給解開了:“昨天晚上不是下雪了嗎?”
朱厚熜把車裡的空調溫度又打高了一點,跟她交代:“快把外面的羽絨服脫了,免得一會兒出去氣溫低再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