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或者不捨得,每天用九陽聖水澆灌她什麼時候能醒來我也不知道。”
“……”天仙,擼元陽,她沒聽錯吧!當她是死的嗎?
“……”白墨,眸光復雜地盯著懷裡的花盆,佈滿無盡的溫柔與疼愛。
“謝謝林醫生,今日之事是我做的魯莽,改日我必上門奉禮賠罪。”白墨表達完歉意,抱著懷裡的花盆快速地離去。
五彩斑斕的蟲子在原地圍著林戛焦急地爬動。
林戛煩躁地將桌案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嘴角勾著冷笑,“你叫我抱著那盆花擼,憑什麼?她算什麼東西!”
五彩的蟲子不再爬動而是在原地撒潑打滾,直挺挺地將自己翻過來。
“你說我會後悔?”林戛不怒反笑,又毀了一張桌子,“我怎麼可能會後悔!我怎麼能因她失身,我的元陽要留著——”
猛然停止話語,林戛收斂起莫名的怒氣,一臉陰沉地離去,對躺在地上鬧脾氣地蟲子命令道:“把地上收拾乾淨!”
他腦中只有一個絕對的信念,他不可能後悔,他更不會後悔!
白墨回到陰陽峰少女常住的那一間房中,鼻尖彷彿能聞到少女身上的柔軟馨香,屋內皆是她生活過的痕跡,不再如以往一般冷清難言,自讓人感覺到溫馨。
白墨將花盆擱在桌子上的魚缸旁,看到那隻自己曾待過的魚缸笑了笑。
白墨的笑看在天仙眼中卻心驚肉跳,她只求白墨能讓她安安靜靜地當一株植物,每天澆澆水,千萬別做林戛建議的那麼汙的事情。
她覺得當一株植物挺好的,不用再為雙面間諜的身份如履薄冰、心驚膽戰,前提是白墨能像她照顧他時那麼耐心和細心,至少她每天還帶他出去玩,飯後散步,還一起看電視劇,她的要求也不多。
正在天仙想著以後作為一隻植物該如何消磨時間時,身旁的白墨已經開始解腰帶。
“!!!!!”天仙,千萬不要是那個意思。
白墨只在最初的時候猶疑了一瞬,接下來解腰帶脫褲子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修長的指尖握住了那個還軟著的孽根。
“……”天仙,她作為一株植物的視角360度無死角,連閉眼都做不到,突然覺得作為一株植物生無可戀了!
白墨俯身在花苞上親了一口,方直起身帶著些難以啟齒的羞恥感覺手下動作著,視線緊凝著那株因被他親了一口由粉白轉為粉紅的小花。
“……”天仙表示她完全承受不來這麼重口味的玩法,她就不信白墨能對著一株脆弱的植物硬起來!
他三百多年的生命中從未做過如此出格的事,從小接受最傳統道家教育的他一直以清規戒律作為首要恪行準則,而他所習的功法也要求戒淫禁慾,保持元陽之身更易修行,就連他的兩個徒弟也同樣被他這般要求。
上一次因她身上氣息的吸引而忍不住情動曾經擼了幾下,卻及時打住制止自己體內蠢蠢欲動的欲、望,此後事情的發展已經脫出他的預期,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感情。
只想她是他一個人的,但一個根深蒂固仿若刻在靈魂之中的信念總是阻止他失控的理智,他們應該有一個美好的開始,他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男人若墨般清雅濃稠的眸中逐漸浮起情、欲,若宣紙被染上濃豔的色彩一般讓人驚豔。
腦內閃過少女曼妙而赤、裸的軀體,他曾親自嘗過那櫻唇的芳香與甘甜,胸前高聳的柔軟之上那枚紅色的禁果任他採摘,唇間溢位美妙的輕吟,那是由他帶給她的快樂。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讓人愛不釋手,那兩條白皙修長的雙腿間他曾強硬地闖進過,只要一個用力與挺、身便能……
白墨帶著強烈欲、望的目光灼熱地凝在那株小花苞上,腦內不斷地浮現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