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看出什麼的,你最好還是請中醫給看看吧,中醫在很多方面,還是有獨到之處的。這位小曾大夫就是有名的中醫專家,你請他給你看看吧,有他出手,你這病就大有希望。”
羅國堅心裡琢磨了半天,最後還是道:“曾大夫,就請您幫幫忙,給我看看吧。醫者父母心,既然碰上了,您可不能不管啊!”
羅國堅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前年曾毅回老家時遇到的那位暴發戶,十根手指帶了八個金戒指,羅國堅的哥哥羅國強,還是沙南省交通廳的實權領導呢。當年曾毅就看出羅國堅身體有些虛,給開了個藥方,但他也知道羅國堅是不會吃的,有些病只要有個小症狀,病人能把它當做很大的病來治,而有些病不到很嚴重的地步,病人卻是絕對不會當回事的。…;
羅國堅的病,就屬於是後者,拖到現在,嚴重到了不能再嚴重,他才想起要看大夫了。
曾毅本不想管這件事的,這病完全屬於是咎由自取,但羅國堅講了一句“醫者父母心”,這讓曾毅有些猶豫,羅國堅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頂多就是錢多了燒得慌,有些喜歡炫耀,但還不至於十惡不赦。
“小曾你就給他看看,老朋友難得開一次口,我不能不管啊!”夏言冰也開了口,雖然對羅國堅的行為不滿,但他還是很看重自己的那位老朋友。
曾毅想了一下,道:“那我就把個脈吧,隨便講兩句!”
夏言冰笑呵呵地點頭,他知道曾毅的醫術是極其厲害的,但一直沒有見識過,今天正好見識一下,看看曾毅要怎麼治這個奇怪的病。
羅國堅就伸出一隻胳膊放在桌上,道:“曾大夫,麻煩您了!”他包裹得如此嚴實,還以為曾毅是沒認出自己呢,卻不知道曾毅是不想揭穿他罷了,曾毅的醫德是非常好的,就算不想給你治病,也不會去戳你的痛處。
曾毅就隨意搭了個脈,細細體味了一會,道:“你這是身體被淘空了,從脈象上看,你這段時間沒少吃補藥,但沒什麼效果,反而這個自潰的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幾乎是受不得任何刺激,對不對?”
羅國堅的眼神也是一亮,這個曾毅的水平確實厲害,不看病歷,只是一搭脈,便把自己的情況說得一清二楚,而且說得極其委婉,也沒有像以前那些大夫那樣,對自己窮問到底,等問清楚了,又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自己,讓自己難堪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曾大夫,您說得太準了!”羅國堅急忙說到。
曾毅就收了脈,道:“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得注意了,否則會出大問題的!”
羅國堅又是點頭,自己現在是想花也花不起來了,見了女人就躲著走,否則一不小心就得出醜,簡直是痛苦得要死,他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曾毅也不追問,道:“把你以前吃的中藥方子,拿出來我看看!”
羅國堅趕緊開啟皮包,在裡面翻了翻,拿出厚厚一沓藥方,道:“曾大夫,都在這裡了,您過過目!”
曾毅一看,就知道羅國堅是病急亂投機,是拿自己當小白鼠呢,這藥方足有十多份了,在裡面翻了翻,曾毅意外還發現有自己以前的那個方子,於是挑出來,道:“這個方子很對症嘛!”
羅國堅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藥方是沙南省一位很厲害的老中醫開的,上面的方子組成,跟曾毅以前寫給自己的是一樣的,包括藥物的分量,也都一樣,他就說道:“曾大夫,這個方子我吃了三十多副,但沒什麼效果,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方子是好方子,只是少了一味藥引!”曾毅淡淡說到。
羅國堅一聽藥引兩字,當時就頭皮發麻了,這次不會又弄出什麼“三陽神石”、“潘制松梵”之類的藥引吧,那就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也搞不來啊。他小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