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也放開了月邈,月邈沒事他也就放心了,剛剛真是嚇死他了。
靈器認主,還需要有一段時間,白星辰想起了白無憂。
白星辰走到白無憂面前蹲下,說起來他從沒有好好打量過自己這個姐姐。畢竟從小到大,白無憂在家的時候很少。
“阿姐”,白星辰把手放在了白無憂有些顫抖的肩膀上,“蓮瓷已經離開了”。
雖然從年歲上,白星辰是蓮瓷的長輩。但是從輩分上,蓮瓷是他的姐夫。這個姐夫白星辰瞭解的很少,但白無憂,是真心喜歡的。
這麼多年,白星辰很少見白無憂認真對待過一段感情。她總是怕被辜負,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她敢豁出去所有的蓮瓷,卻陰差陽錯的失去了他。
“星辰...你說我要是早一點...早一點”,白無憂把臉埋入手心裡,哭得很是傷情。
月皓原本是生氣的,可看到白無憂這麼難過,她又很同情,想到自己,月皓不自覺的看了嶼白一眼。
正好碰上嶼白也在看她,順帶著衝她眨眨眼,意思是說,我們要不要也珍惜一下,成個婚?
月皓隨即送了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話間,月邈和鎮山錐之間已經完成了認主。
那妖獸伏在月邈腿邊哼哼唧唧的,月邈咚的一腳給它踢了個跟頭。雖然它是無心之失,因為鎮山錐的緣故,可是傷了人,就是傷了人。
妖獸哼哼唧唧的,顯然還有哭泣的趨勢。“你還好意思哭?你可是傷害了一個狐族未來的王!你哼唧也沒用!”月邈抱著胳膊,把頭扭到了一邊。
那妖獸就跟聽懂了似的,垂著頭。月邈不知道它要做什麼,便緊緊盯著它。
“怎麼處置它,還是得問一下無憂姐”,月皓拍拍月邈的肩膀,小聲提醒道。
“殺了算了,一命抵一命!”嶼白眼神微冷。
“吱吱吱”,妖獸急了,一直在叫喚。
“它在說什麼?”
“它說別殺它,它有辦法”
嶼白挑眉,有些意外的看向月邈,“你能聽懂?”
月邈也愣了,“昂,你沒聽到嗎?它剛剛說話了啊!”
“它,是說話了,可是,吱吱吱的,聽不懂啊!”
月邈沉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它一叫喚,我就知道它說什麼”。
“吱吱吱!”妖獸又湊近了些,直接跳到了月邈懷裡。
“它說是因為鎮山錐,所以我能聽到它說話”,月邈拎著妖獸的耳朵,左看看右看看,實在和那隻大怪物聯絡不上。“你有什麼辦法?”
妖獸掙扎著從月邈手裡跳出來,往結界外走去,眾人連忙扶起白無憂,追著妖獸往外走。
到了墓前,妖獸圍著墓碑轉了幾圈,然後周圍的山林之力都向它身上湧來。最後在它頭頂凝聚成了一個光團,飄向了白無憂。
然後妖獸有些虛弱的飛到月邈肩頭,先是吱吱吱的叫了幾聲,然後就閉上了眼睛,月邈探了一下,發現妖獸只是損耗過多,並無大礙。
“這是...”白無憂看著手心靜靜躺著的光團,眼中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喜。
“是蓮瓷的精魄,妖獸說了,好好養著,有一天蓮瓷會重新回來的”,月邈這個傳話的做得不錯,她也很滿意,之前白無憂不會絕望了。
“真的嗎?”白無憂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這小傢伙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想彌補一下”,月邈伸手點了點小傢伙的頭,小傢伙抬起爪子劃拉了一下腦袋。
白無憂喜極而泣,捧著那一團精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白星辰扶住她的肩膀,眼中透露著些許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