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命,所以對你予取予求。我真慚愧,我自己都是剪不斷理還亂,卻要求你跟過去斷得一乾二淨。我討厭自己那麼小心眼兒,我討厭自己那麼敏感。昨天再那樣吵下去,我肯定會說更討人厭的話,所以才讓你給我時間冷靜。”我就這樣一股腦地說了出來,也不管什麼尊嚴不尊嚴,面子不面子了。
我說了那麼多,葉容凱這廝反而沉默了,對著我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我×!我好不容易摘下鐵血面具,訴說衷腸,他居然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我憋著一口血轉身打算離去,沒想到葉容凱的手不肯放,我一行淚沒憋住,惡狠狠地回頭看他,而他閃閃發亮的眼睛泛起光芒萬丈。這次換葉容凱捧起我的臉,他喘著粗氣,原來剛才的鎮定都是裝的:“我從來沒想過這番話會從你嘴裡說出來,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我的嘴巴它此刻說不出動聽的話來,它壓根兒不想說話,就只想吻你……吻你……”
然後他的吻就像開到最大水檔的花灑,向我洶湧而來。突然我在心裡唱起了豆蔻少女時最愛哼的一首情歌,我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緊緊跟隨,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
深夜,寒風呼呼作響,我跟他牽著手走在街道上,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冷。但他還是堅持把外套披在了我的肩膀上,說是專門為了我穿的外套,不然這麼熱他才不會把外套穿出門。
我心中一暖,開始響起他剛才跟我說的話,便開始解釋:“我沒被偷,手機忘在家裡了,估計是曾一鳴使的壞,給你發的那條簡訊。”
“仔細想來邏輯上是不對的,查了你的航班是2點,發我簡訊的時候是1點,怎麼還沒上飛機,就在舊金山機場被偷了?”他無耐地衝我笑笑:“今天我算是徹徹底底地體會了一次關心則亂了。”
我抓著葉容凱的手,以他為圓心,歡樂地轉著圈兒:“其實今天在機場看到你那樣兒,我挺感動的,也覺得挺對不起你的。”
他握我的手的力道緊了緊:“所以下次不要這麼衝動了,我在機場那十幾個小時,都急出了兩顆痘,牙齒也是疼得發瘋了,還真沒有什麼事兒能讓我這麼上火的。”
“看來我的存在替紅罐涼茶增銷量了!”我嘿嘿嘿地笑著。
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他單手撐著牆壁,把我逼到了絕境,目光閃爍,他另一隻手揮了過來,我慌忙地閉上了眼睛,我以為剛才我的話太囂張了,他要打我。結果他只是吻了吻我額頭上剛脫落的疤痕,磁性的嗓音有如此刻樹葉飄落的沙沙聲:“怕上火,吻寧寶。”
他毫不顧忌的傻笑,將我融進他的情緒裡,感受著他的快樂,變成我自己的幸福。周圍的路燈並不是很亮,我的影子和他的影子是有一部分重合的。葉容凱,你像不像我的影子,當世界黑了一半的時候,你已經默默地站在我身後,為我撐著,為我守著。
我將唇獻給他,睜開眼睛,看著他陶醉的表情,和此刻繁星點點的夜空,沒有月亮的夜空,不是那麼明亮,可是那些零碎如小鑽石般的星星,卻照亮了我和他此刻忘情的樣子。
我想我以後看見星星,就會想起這個男人傻傻的笑吧。
起初我們還是手牽著手走著的,快到葉容凱家的時候,他猛地抱起了我,開始跑著向家裡進發。
他喘著氣,聲音性感得死去活來:“我忍不住了。”
我咯咯咯地笑著:“不知道的人以為你趕著回家大號。”
他聳了聳我的身體,把我拋起幾厘米高,突然的起伏讓我驚叫出聲,換來他惡作劇似的笑聲:“與你做運動比大號還急迫,大號可以忍,你……不可以忍!”
到了門前,黑暗中,他亟不可待的吻落在我的鼻子上,唇上,房卡遲遲對不準感應器,他煩躁地乾脆把我壓到房門上,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