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粉絲們都要求你露面簽名售書呢。”櫻雪仔細的看著書中的照片和文字,笑著說。
短短几年,不二週助已經出版了四本遊記。帶著淡淡的傷感卻又優美的文字,美麗的風景照片,不知勾了多少少男少女的魂。甚至翻譯成了多種語言上了歐洲和美洲的書架,若不是有一次櫻雪心血來潮走到了美文專架,櫻雪還不知道呢。
“櫻雪。”聲音驀的地低沉下來,不二轉過頭,看著櫻雪,斂起了笑容。
“嗯?”
“如今看到你,覺得很開心。”
“啊?”
“如果當初一直在我身邊,我的小櫻雪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自信而又美麗的神情。”
話語淡淡的飄散在空中,一陣沉默。
河面泛著粼粼的光芒,寧靜而柔和。
“其實站在現在往回看,那時的哭哭笑笑都挺幼稚的。”櫻雪摸了摸鼻子,笑著說。
雖然幼稚,卻刻骨銘心,不論什麼。因為不管多麼幼稚,那都是唯獨屬於青春的印記,無法遺忘,意味深長。
現在回頭看去,好多的事情真的如同佳釀,酒香繞樑。
在國外的很多時候,很委屈很累的時候,櫻雪都會很感謝那時的一些所謂的‘磨難’,如果沒有那時的那些,可能很多時候,她根本沒法陪著幫著國光走下那段最艱難的時光。
“是啊,苦樂自知,也耐人尋味。”往日的一幕幕如同電影一樣在不二的眼前飄過,不二幽幽說道。
“我的大作家,不要在這裡跟我拽你的文采了好不好?”櫻雪翻了個白眼,很鄙視得說。
“這話哪有文采?”不二繼續苦笑。
“這些年,我都感覺身上的銅臭味越來越濃,面對那些什麼聯合會,贊助商時,虛與委蛇什麼的都學了個遍。如果不是一直在學校讀書,可能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渾身銅臭的商人了。”
玩著頭髮,櫻雪淡笑著說。
“看來手塚沒有保護好你啊。”不二神色不明的說。
“明明是我保護他好不好?”櫻雪翻了個白眼,堅決不準備告訴不二在歐洲和美國那些年的事情。(番外啊,期待吧。)
“說實話。”不再準備跟櫻雪爭論‘照顧與被照顧’這個話題,不二說:“沒想到你還會回日本。那時聽手塚說弗雷迪和託尼都準備正式聘用你了。”
而且是以市面三倍的薪金,那意味著什麼,不二很清楚。聽手塚說到櫻雪如今的存款時不二已經很吃驚了,更不要說櫻雪已經捐了大半給了非洲的紅十字會。且不說那些錢已經夠櫻雪揮霍下半輩子了,就算不夠,以櫻雪在歐洲網壇的聲譽,也註定了櫻雪這輩子都不會失業,但為什麼,她卻在事業如日中天時,回來了?
與手塚聯絡過後,不二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手邊的事務,然後趕回日本。
越過櫻雪的臉龐,不二的目光落在櫻雪身後的不遠處,笑容一僵。
黑色的保時捷靜靜的停在了銀色的轎車旁邊,無聲無息,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不二的視線裡,默契的,兩人都沒有作聲。
這時,櫻雪說話了。
“日本啊,是一定要回來的。”目光似乎望向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櫻雪輕聲說。
“哦?為什麼呢?”不二看了看東京鉛灰色的天空,問。
“那你想聽正常的理由還是肉麻的理由呢?”櫻雪調皮的一笑,問道。
“為了心臟考慮,你還是說正常的吧。”把實現從櫻雪臉上移開,不二道。
“正常的理由,嗯……”作思考狀,櫻雪說:“我回日本的唯一理由,嗯,是真田弦一郎。”抱著膝蓋,把頭枕在膝蓋上,黑色的頭髮如同瀑布一樣散落。
唯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