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綾?!”
下一刻,碎蜂眼前的簾子瞬間被拉開,千手誠那流露著驚喜的面容出現在了碎蜂的面前。
而碎蜂下意識地略微低著頭,移開著自己與千手誠之間的對視,愕然發現千手誠的木履居然穿反了。
這無疑是說明著碎蜂在千手誠心目之中的地位,甚至讓千手誠聽聞到自己的聲音之時,激動得連木履都穿反了跑出來。
並且……碎蜂再度抬頭看向了千手誠,發現千手誠依然沒有絲毫察覺。
那溫柔儒雅的臉上,所流露得僅僅只有激動以及重逢的喜悅。
一時間,碎蜂只覺得一陣巨大的感動徹底湧上了心頭,讓碎蜂才剛剛止住的淚水徹底再度崩了出來。
原來……還有誠君將我視作了如此重要之人,而不是那可以隨意拋棄、無視的人。
而千手誠見狀,也是神態焦急緊張地連連關心了起來。
“怎……怎麼了?梢綾……”
“來來來,先給我進屋……啊不,進帳篷裡……”
“好了好了,沒事了,有什麼事慢慢說……”
“沒事,就算現在還不想說也沒關係,我會一直都在這裡,你什麼時候想說了,我都會耐心地聽著的。”
……
在千手誠一句又一句溫聲的安撫之中,碎蜂卻彷彿是要透過這種方式將這段時間所承受的壓力與孤寂全部都排斥出來一般。
並且在千手誠的面前,碎蜂也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傲嬌,反而沒有了一絲絲的防備,完完全全將千手誠當做了最值得信任與親近之人。
一時間碎蜂哭得可謂是梨花帶雨,讓千手誠聽著都有些心痛了起來。
不過……似乎也值得理解。
畢竟,碎蜂一夜之間所失去的,赫然是為之奮鬥、努力、並且立誓要奉上一切而活的意義所在。
無論是誰面對著這等變化,幾乎都會產生信念坍塌一般的感覺。
千手誠一手輕輕拍著碎蜂的背部,將肩膀借予著碎蜂,輕輕地安撫著碎蜂。
這一刻,千手誠莫名地產生了一種錯覺,碎蜂……不會是將自己當成了男版四楓院夜一,完全將自己當做了心靈寄託?
畢竟,在這之前,性格傲嬌的碎蜂可是從來都不會在千手誠面前露出這種姿態。
就算過去碎蜂很多時候也是表現得毫無防備,但是這一次傲嬌的碎蜂可謂是連一丟丟的面子工程都沒有去維持了。
而不知不覺之中,碎蜂的哭聲漸微,居然就這樣哭著哭著睡了過去,徹底地軟倒在了千手誠的身上。
甚至,千手誠連碎蜂身上一根根平坦的肋骨都能夠感知得一清二楚。
‘還真是的……’
千手誠無奈地道了一句,但是也明白或許對於碎蜂而言,這一次好好地發洩一場才是她現在最需要的。
自己一晚的目的,也算是完美達成了。
“只是,碎蜂你這樣太過於毫無防備了吧?也幸好你遇到的是我這種純良少年。”
千手誠無奈地都囔了一句,伸手將腰肢纖細,身輕體柔的碎蜂直接攔腰抱起來,準備將她放到自己在帳篷之中的床上,讓碎蜂好好地休息一晚上。
然而,就在這時,帳篷的簾子忽然被拉開,青木裡紗那似乎夾雜著幾分喜悅的聲音緊隨而至。
“誠君,我聽說勇音今晚提前回去……”
下一刻,青木裡紗就看清此時千手誠的模樣,雙手環抱著一個少女正要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
青木裡紗。
幾乎是一瞬間,青木裡紗的臉蛋就徹底紅潤得直冒煙,cpu完全被大量的黃色不良資訊所堵塞得滿滿的。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