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卯之花隊長!二番隊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向你問好。”
身體猛然僵住的大前田希千代,迅速地轉身,一個標準且恭敬地鞠躬,大聲地喊著。
這洪亮的聲音,不禁讓千手誠懷疑大前田希千代是不是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向碎蜂求救。
而卯之花烈則是溫和地問道。“你在庭院裡是有什麼事嗎?”
只是,還不等額頭冒頭的大前田希千代想辦法狡辯敷衍過去,千手誠就笑眯眯地幫腔道。
“大前田副隊長也想要搬到庭院之中,但是由於房間有限,所以大前田副隊長想要找個租客把房間轉讓出來。”
??!!
大前田希千代。
霎時間,大前田希千代的後背幾乎是肉眼可見地溼了。
“這樣啊,那還真是抱歉了,大前田副隊長。我跟勇音目前都是藉助在黑崎誠先生的庭院之中,轉讓房間的話,可就讓我有些苦惱了。”
只是,卯之花烈那溫柔和煦的聲音聽在大前田希千代的耳中,幾乎讓大前田希千代的膝蓋都在打顫,下意識地開口道。
“不苦惱,不苦惱……”
“嗯?”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怎麼能要卯之花隊長的房間?我就是跟黑崎誠先生開了個玩笑,沒想到黑崎誠先生居然還當真了。”大前田希千代急聲地說道。
“那就好……”
卯之花烈溫和地開口道。
“畢竟要是被二番隊的副隊長給請出了庭院,我也是會很為難的。說不準還會被其他隊長以為我由於是身邊沒有副隊長處理事務,所以連一處住所都沒有呢。”
霎時間,一臉笑意地看戲的千手誠有些笑不出來了。
至於被瞬間扣了個大帽子的大前田希千代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還以為自己已經徹底激怒了那一位可怕又腹黑的卯之花隊長。
只是卯之花烈就似是無視了大前田希千代一般,徑直就帶著虎徹勇音離開了。
直至卯之花烈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大前田希千代這才有些顫顫巍巍地站直,緊張地問道。
“黑崎誠先生,卯之花隊長……這應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隱約猜測卯之花烈大概還在因碎蜂的事情有些不滿的千手誠,嘆息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啊,或許沒事吧。”
然而,這一番話聽在大前田希千代的耳中,卻隱約感覺到了一把斬魄刀貼近了脖頸,整個人都隱隱冒著寒氣。
當即,大前田希千代連忙從懷中又抽了一大沓鈔票出來,不由分說地塞到千手誠的懷中。
一生純良的千手誠,在無功不受祿之下又怎麼會收這種錢財,幾乎是連連推託著……
“大前田副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大前田副隊長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我都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其實沒什麼意思,完全就是與黑崎誠先生一見如故,而我也不會挑選禮物,身上也就只有這些東西能稍微拿得出手,還請黑崎誠先生務必收下。”
“這意思……不太好吧?”
“怎麼不太好?而且妮露小姐這麼可愛,這些也算是給妮露小姐的小小心意。”
隨著千手誠幾乎是三辭三拒的舉動,依然堅持的大前田希千代將大量鈔票往著妮露處塞了過去,這才勉強算是讓千手誠收了下來。
“那好吧,這就謝謝大前田副隊長的慷慨了。”千手誠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不不不,出門著急,小小意思小小意思……”
頓了頓,大前田希千代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
“就是希望什麼時候黑崎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