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也讓在場的死神們越發的恐懼。
原來……這頭虛就是暗中在流魂街中致使近兩百流魂街居民魂魄缺失的兇手嗎?
目睹著過去敬仰的席官們無力倒下,無力地看著熟悉的同僚被吞噬了一部分魂魄,恐懼……也真正地在死神們之中蔓延了開來。
會死……
逃!
只有逃!!!
就在這時,溫柔且堅定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死神們,握緊手中的斬魄刀,十番隊的上任隊長光榮地在戰鬥之中犧牲,難道你們要在虛的面前轉身而逃,讓十番隊成為整個靜靈庭的笑柄嗎?”
在一個個死神錯愕的注視下,穿著四番隊隊服的千手誠激動地說著,甚至朝著亞丘卡斯的方向宛如逆光而行的勇者一般邁出了一步,說道。
“拋下自己的席官逃跑,拋下自己所揹負的責任逃跑,拋下無力的流魂街居民逃跑,這種事情……對於我等死神而言,難道不比死亡更為恥辱且不能接受嗎?!”
“不要恐懼,目視前方,無須擔心傷勢,揹負著榮耀與責任去擁抱死亡是我等死神的浪漫……”
“並且作為四番隊的隊員,在我還沒有死去之前,我就一定會盡可能地治療你們直至最後一刻……”
伴隨著千手誠那慷慨激昂的聲音落下,幾乎所有的十番隊隊員們眼神之中的恐懼漸漸消散,轉而浮現的是慚愧、激動、堅定……
就在這時,最初被這頭亞丘卡斯打得胸膛凹陷的兩位十番隊隊員表情茫然地站了起來,儘管胸膛處還有著明顯的傷痕,但赫然已經恢復了戰鬥能力。
而之前那重傷得伴隨在地上的十番隊第七席與第十九席吉上太梅,也在亞丘卡斯以及死神們有些驚愕的目光之中居然緩緩站了起來。
並且隨著原本纏繞在他們腿部的綠草褪去,僅僅是那麼片刻的功夫,他們身上驚人的傷口看上去已經止血了。
“誠君說得沒錯,我們十番隊可不能在四番隊面前失禮……”
吉上太梅目光死死地盯著亞丘卡斯,高聲地感謝著。“謝了,誠君,不愧是卯之花隊長的弟子,真是驚人的治療能力,這一次我不會大意了。”
一時間,隨著吉上太梅與十番隊第七席重新站了起來,在千手誠那慷慨激昂的話語之中,十番隊們計程車氣再度振奮了起來。
連司職治療的四番隊隊員都沒有逃,十番隊……怎麼能夠逃?!
此刻千手誠所展現出來的驚人治療能力,更是無形之中增添了十番隊隊員們極大的信心。
“用縛道!靈壓的差距,我們的攻擊很難對亞丘卡斯這種等級的大虛造成傷害,不過只要用大量縛道牽制住它,等待到隊長們的救援就是我等的勝利!”
而那個頭髮染著些許黃,戴著眼鏡,身上卻滿是男人氣魄的十番隊第七席高聲發出命令之餘,身形一閃之間,迅速地奪下了被穿在亞丘卡斯尾巴處的十番隊第三席,然後朝著千手誠的方向一拋。
“三席就交給你了,誠君!”
“放心,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允許你們遭受死亡!”
不知不覺中又退到隊伍最後的千手誠高聲地道了一句,地面的草地中迅速地蔓延出十餘一棵綠草將十番隊第三席在半空包裹了起來,泛起的綠瑩瑩光芒映照在了所有十番隊隊員的頭頂,讓他們的心中一熱。
頓時,儘管亞丘卡斯巨大的威脅在前,所有的十番隊隊員就彷彿背後多出了一個溫柔的依靠一般,鼓勵且支援著他們無畏地進行戰鬥。
千手誠,誠君!
這一刻,千手誠這個名字深深地刻在了這一群十番隊隊員的內心之中!
那作為脆弱的醫師無懼地直面亞丘卡斯的勇氣,作為脆弱的